如此语气,已经超出了普通的主仆交谊,让禾锦心生迷惑。她摸索着问道:“小桐与你除了主仆,可另有其他干系?”
臻胤唇边的笑意更加深沉,还在持续扰乱他的心,“细心想想吧,若不是余子书斩断了你的姻缘线,你和她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无需费经心机去争夺,更无需委曲你本身。”
当年在皎月宫,凛冬的呈现没少让靳褚起火,他言辞狠恶,非说他是妖物利诱了禾锦的心,强行要求将他撤除。禾锦一贯宠靳褚,竟然还真想将他给办了,若不是告急关头他压服了禾锦,这世上就没有他凛冬了。
“呵呵……”臻胤势在必得地笑了起来,“你听听,她最在乎的人始终是余子书,内心哪另有你的位置……”
禾锦深吸了一口气,“让小桐来又如何?你想做甚么?”
禾锦听了只感觉愤恚,讽刺道:“都说神主偶然无情,自擅自利,果然不假。”
靳褚扶住禾锦摇摆的身材,她的手心满是盗汗,他顿时心疼道:“你不要被他骗了,我之前在神殿从未传闻他和小桐之间有甚么,他说这些不过是想利诱你。”
禾锦握住他的手,因为看不到他的神采更加不安,“莫非你……”
“你不要听他说话。”禾锦抓紧他的衣袖,恐怕他真的会忏悔,“你听我说,靳褚,你若不救他,你定会悔怨一辈子。”
凛冬的目光从愣怔变成阴鸷,冷哼了一声,“靳褚,既然你已经规复了影象,那我们之间的账是不是该算算了?”
禾锦握紧他的手,用了非常的力道,又一下子松开了,内心头空空落落,“若今后小桐怪我,我又该拿甚么去还她?”
“可我也不想欠人情面。”靳褚悄悄一笑,手心还是她熟谙的暖和,“他救我一次,我还他一命,十七,我要和他公允合作。”
所谓闲事,便是取神主之心。
事已至此,已经不容他忏悔,这忏悔的结果谁也没法接受。
这才是真正的靳褚,不管面对甚么始终是无所害怕,顶天登时的男儿。禾锦抵着他的胸口,久久不能平复本身冲动的情感,终究只化为了一句久违的话:“靳褚,你真的返来了。”
“如何不成能?她宿世是为我而死,你就没有细心想过为甚么吗……”
臻胤反讽道:“你想要我的东西,我不肯给,就是自擅自利?”
靳褚沉下目光,庞大的情感在眼中沉淀,终究化为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神情。
靳褚下认识地转头,悄悄抚摩着禾锦的脸颊,极尽和顺,“我不想把你让给任何人。”
禾锦直接反对了他的话:“她不会来。”
禾锦长舒了一口气,不知为何竟感觉眼眶酸涩,很想哭。
臻胤的目光一沉再沉,看着四周虎视眈眈的几小我,已经晓得明天在灾害逃,“要拿我的心能够,让小桐来拿。”
“够了!”禾锦沉下端倪,厉声道:“你不肯把你的心拿出来,那我就强行取!你若敢毁掉,我自会让你生不如死!”
臻胤沉着了下来,定定地看着她,“你不需求晓得,你让她来见我。”
禾锦大惊失容,抓住靳褚的手想要一探究竟,但是她甚么也看不见,只能在黑暗中无穷盘桓。她咬牙切齿道:“你胡说!她宿世是你的坐骑,如何能够……如何能够与你是那种干系!”
靳褚意气风发一笑,扫去眉间统统阴霾,将她紧紧揽入怀中,“上一世我不是争不过他,只是没有去争罢了,若真要和他争起来,指不定谁输谁赢……”
她拽紧了靳褚的手,指节都拽得发白。但是她仍然想不明白这件事,只能有力地辩驳他:“你胡说!”
靳褚瞥了他一眼,那高高在上的眼神仿佛从未将他入过眼,“你在皎月宫多次勾引十七,我除你也是理所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