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臭男人竟敢坐在我身上,我从长这么大就没载过一个男的,臭男人还让我弄脏了毛发,你给我滚下去”如果马会说话,必定会臭骂武松一顿,大男人坐在小母马身上。烈马都有脾气,好马配豪杰,穆桂英的战马能坏到那里去。
这是哪家的混小子,霸道在理甚么都不懂。穆桂英双手抱拳说道:“鄙人穆柯寨少寨主穆桂英”“甚么穆柯寨,李柯寨的,没传闻过,你们带钱了嘛?”劈面壮汉并未听过穆桂英,直言便问带钱嘛?这是聪明人说的话嘛?也是一个新手,也许是第一次打劫。
武松心中暗想:如果掉下去了该多丢人,一个大男人连马都骑不住还是男人汉,这回影响在穆桂英内心的形象的。双腿紧紧夹住马肚,手中拉紧缰绳,不管如何折腾,我就是不下去。战马一看如许吓不住他,在原地挑起了踢踏舞,左蹦右蹦,上蹦下窜,武松紧紧的抓住,就是不下来。
穆桂英听了便从马身上抽枪上马“劈面乃是何人,竟敢在此打劫,报上你的名来”。
当穆桂英把缰绳交给武松时,马有些不大乐意。前蹄一抬就要把武松闪下去,武松双腿夹紧,双手紧紧拉住缰绳,稳稳的呆在顿时。马一看这一下闪,并没有把武松给闪下去。脾气上来了,就像脱缰的野马,策马奔腾,逃亡的疾走要把武松摔下去。
穆桂英单身上马,留武松一人在马背上,手牵着缰绳站在一边。“二郎哥哥,骑马时脚要放在脚蹬上,双腿天然曲折,手握缰绳,来二郎哥哥把缰绳拿好,想让马走时,腿上夹紧马肚子,想在快点就用马鞭抽打。”穆桂英绝对是一个好教员,解释的非常详细,和顺又有耐烦,如果之前大学教员是穆桂英,我必定好好读书。
“我凭甚么报名,我是来打劫的,倒是你姓氏名谁,报上名来。”劈面黑衣壮汉说道。
战马要和人脾气类似,才汇合得来。别看穆桂英对待武松和顺,那是因为她是被武松呼唤出来的,天生就对武松充满好感。穆桂英脾气特性,性子烈,有本身的原则、违背原则之事,宁死不从。穆桂英的战马和穆桂英是一个脾气,性子烈,不轻易被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