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君翊就愁闷了,按理说没呆上一夜,洛靖应当是不会松口准他出来的才对。闷闷地走进帐篷,一股暖意袭来,洛君翊略有些不适应地低头轻咳两声。
“有没有胡说皇兄本身清楚,这废臣的书柬我已经看了很多,想来皇兄部下的又一大将守不住了。”
洛君翊扁扁嘴,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拖声应下:“儿臣领旨。”然后认命的走到树下,对着早就没有一点活力的树“含情脉脉,畅诉冤情”。
洛靖挑眉,摆了然的鸡蛋里挑骨头的架式:“你说说,你是如何做的?”
“父王曾说过,统统事物交由我来打理,信赖皇兄应当还记得这句话才是,夺职官员的权力恐怕还是有的。何况,如果君辰措置不当,父王返来后自可来惩罚我,皇兄实在不必为我操心。”洛君辰走到洛君贤面前,低语,“王位我本来不感兴趣,但是看你这么在乎,那么我也想来争一争了。”
他想奉告洛靖本身中了琉璃盅,但是,他不能说,因为他怕洛靖会直接弃了他这颗棋子,那么,于洛君辰而言,这一场夺嫡之争,会刹时变成弱势的一方,只能任人宰割。
“你,你胡说甚么?!”洛君贤较着软了气势,“空口无凭的话,你还是少说的好。”
洛君翊苦着脸,药丸的涩味还未完整消逝:“你给我吃的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