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陌皱了皱眉,没有任何答复。
“噢?”宸羽笑得很诡异:“本来东槐大人见多识广,也见过幽昙婆罗花?真不愧是大祭司的对劲弟子,不过,东槐大人有一点说错了,我不是西海的邪物,而是奉西海蓝魅之国的国师之命,护送雪琉璃的使者。鄙人,宸羽。”
“我说过,雪琉璃不在船上,东槐大人多心了。”锦陌还是沉默。
锦陌也有些迷惑地环顾着,房间还是如常,并没有特别的环境,青鸢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一身白衣,面上蒙着轻纱,轻柔的薄纱罩在她白玉石的肌肤上,看上去美得非常。
“城主,您大病未愈还一起驰驱,他们……”一退出驿馆,延熙身侧的亲卫海严开端不满地抱怨。延熙抬手止住了,他用眼神表示了四周,海严便心领神会地住了嘴。
东槐铁了心关键锦陌,那里由他多说,嘲笑一声:“来人!”
他一声低喝,摆布便上来四名侍从,将锦陌围了起来。
锦陌一时语塞,方才,他的确几乎没有忍住拔剑,见宸羽平静自如,锦陌也不再说话了。
“不熟谙就不能在一个房中了吗?”栾栾好笑道:“也许我就是你们口中说的盗匪呢?哦,不,应当是那城墙上张贴的女妖,哈哈……”
看着东槐的神采,锦陌笑得极其冷酷,“东槐大人,锦某和那位女人萍水相逢,可不要冤枉锦某,也不要贬低人家女人的身份。”
东槐的神采立即变得有些阴晴不定了,他的确是很奇特,莫非说,锦家真的有甚么不成告人的奥妙宝贝?不成能啊,就连独一和锦家有关联的元帅府都已经如风中残烛,岌岌可危了,另有甚么能够支撑锦家?
他的手松开了剑柄,冷然回身:“残存的贡品我会盘点清楚,到了镜城,东槐大人天然能瞥见无缺的雪琉璃。”
“锦陌将军,我可有王的手札在此。陛下未在此时下旨撤回你的兵权,你当晓得陛下的情意。锦陌,识时务者为豪杰,我劝你还是交出雪琉璃吧。没有看到无缺的雪琉璃,我也不敢等闲起家,若回到镜城,王没有见到雪琉璃降罪于我,锦陌将军又反咬一口,那我岂不是百口莫辩了?”东槐还是不依不饶的,语气更加锋利了:“若雪琉璃真是无缺,将军又何必遮讳饰掩?莫不是将军真的丢了贡品?”
锦陌看着他,不晓得宸羽到底要做甚么,也没有出声禁止的意义。
使者?
东槐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栾栾眼睛滴溜溜直转,充分阐扬她鸟儿眼睛的机警与矫捷,俄然她又是一笑:“不对,我看啊,你比狗还不如呢?人家狗还晓得摇尾乞怜,你呀连尾巴都没有哟,哈哈,哈哈……”
这边,宸羽还是很有礼地号召着这位来自沧罗帝都的东槐大人,见延熙走远,宸羽微微欠身,彬彬有礼道:“东槐大人请吧,将军请。”
“你到底是谁?那是幽昙婆罗花,莫非你是西海的邪物?”东槐俄然想起方才锦陌说的那句话,神采更加惨白,莫非锦家一向耸峙不倒的启事是因为西海邪物的支撑?这……
“我见城主神采极差,想是身材不适,我这里有蓝魅之国御制的良药,但愿对城主有效。”宸羽从怀中取出一个精美的药瓶递给延熙。
宸羽直言不讳地说,又淡淡瞥了一眼楼上探出个脑袋的栾栾,仿佛推测她要做甚么普通,用狠厉的眼神将她的小行动收了归去。宸羽收回眼神,定定地瞧着东槐。
是可忍孰不成忍!
东槐天然明白,他笑着冲延熙道:“那既然如此,延城主也辛苦了,不如就在此稍等半晌?”
“不消东槐大人再三提示。”锦陌咬牙切齿,额头青筋凸显,明显已经忍耐到了极限。风继用本身的祖母作威胁,锦陌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这些是他早就推测的成果,他握着剑的手又不由紧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