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雪琉璃不在船上,东槐大人多心了。”锦陌还是沉默。
东槐定了定惊魂,瞅了宸羽半晌,又见宸羽取出通关文牒和蓝魅之国国主所赐金牌,他细心研讨了一番,立时换上了奉承的笑意,上前致礼:“啊,本来是蓝魅之国的使者,真是失敬失敬!如何没有传闻蓝魅之国有使者前来我沧罗呢,也好让我主有所筹办啊?如果怠慢了使者,可如何是好?”
东槐铁了心关键锦陌,那里由他多说,嘲笑一声:“来人!”
他的手松开了剑柄,冷然回身:“残存的贡品我会盘点清楚,到了镜城,东槐大人天然能瞥见无缺的雪琉璃。”
“不熟谙就不能在一个房中了吗?”栾栾好笑道:“也许我就是你们口中说的盗匪呢?哦,不,应当是那城墙上张贴的女妖,哈哈……”
是可忍孰不成忍!
楼下,锦陌的手已经搭在了身侧的佩剑上,他的眼神是冰冷的,看得四周的人直冒盗汗。
“锦将军,既然是贵国的使节,让大人上楼考证雪琉璃也是理所当然,不过,我不想其他闲杂人等窥视雪琉璃的奇妙,这也是国师的意义。”言罢,宸羽瞥了一眼东槐身侧的延熙。
锦陌皱了皱眉,没有任何答复。
“东槐大人仿佛很吃惊鄙人为何会呈现在这里啊?”宸羽道。
“不消东槐大人再三提示。”锦陌咬牙切齿,额头青筋凸显,明显已经忍耐到了极限。风继用本身的祖母作威胁,锦陌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这些是他早就推测的成果,他握着剑的手又不由紧了一分。
“我见城主神采极差,想是身材不适,我这里有蓝魅之国御制的良药,但愿对城主有效。”宸羽从怀中取出一个精美的药瓶递给延熙。
锦陌也有些迷惑地环顾着,房间还是如常,并没有特别的环境,青鸢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一身白衣,面上蒙着轻纱,轻柔的薄纱罩在她白玉石的肌肤上,看上去美得非常。
见锦陌不说话,延熙暗自捏了一把汗,持续道,“东槐大人得知前日将军在鬼神阙触礁,非常担忧。又传闻白日打捞的沉船里也没有见到的贡品单上说的雪琉璃,东槐大人就更加担忧了,以是才前来叨扰,向将军问个明白。”
“锦将军这是何意?我但是奉陛下之命来护送贡品雪琉璃回城的,将军不会是想方命不遵吧?”东槐阴笑道:“陛下担忧将军有甚么闪失,还特地将锦老夫人接到宫中奉侍,陛下对锦家但是无微不至,将军可不要孤负王的一片苦心啊!”
他一声低喝,摆布便上来四名侍从,将锦陌围了起来。
自不消描述东槐见到那绝美侧脸时的神采,可当看到那半边幽昙婆罗花的镂空面具时,东槐像被恶梦缠身普通神采惨白,惊问:“你是谁?你,你……”
“雪琉璃在哪儿?”一走进房间,东槐就迫不及待地诘问。
东槐的神采立即变得有些阴晴不定了,他的确是很奇特,莫非说,锦家真的有甚么不成告人的奥妙宝贝?不成能啊,就连独一和锦家有关联的元帅府都已经如风中残烛,岌岌可危了,另有甚么能够支撑锦家?
“呵,真是好笑,将军不熟谙的人怎会在将军的房中?”东槐嘲笑。
看着东槐的神采,锦陌笑得极其冷酷,“东槐大人,锦某和那位女人萍水相逢,可不要冤枉锦某,也不要贬低人家女人的身份。”
“喂,那小我,你如何那么让人讨厌?人家这里不欢迎你,还要死皮赖脸的赖着,不就是狗仗人势!”栾栾实在看不下去了,作为比翼鸟神族的后嗣,锦陌如何能够忍耐这个猴子脸的人逼迫?
蓦地间,锦陌俄然认识到甚么,几步走到青鸢跟前,青鸢微微一福,“锦陌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