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不消描述东槐见到那绝美侧脸时的神采,可当看到那半边幽昙婆罗花的镂空面具时,东槐像被恶梦缠身普通神采惨白,惊问:“你是谁?你,你……”
延熙心照不宣地点点头,说了几句感激的场面话,退出了驿馆等待。
看着东槐的神采,锦陌笑得极其冷酷,“东槐大人,锦某和那位女人萍水相逢,可不要冤枉锦某,也不要贬低人家女人的身份。”
锦陌神采发青:“东槐,你休得胡言!”
“锦陌将军,我可有王的手札在此。陛下未在此时下旨撤回你的兵权,你当晓得陛下的情意。锦陌,识时务者为豪杰,我劝你还是交出雪琉璃吧。没有看到无缺的雪琉璃,我也不敢等闲起家,若回到镜城,王没有见到雪琉璃降罪于我,锦陌将军又反咬一口,那我岂不是百口莫辩了?”东槐还是不依不饶的,语气更加锋利了:“若雪琉璃真是无缺,将军又何必遮讳饰掩?莫不是将军真的丢了贡品?”
东槐铁了心关键锦陌,那里由他多说,嘲笑一声:“来人!”
东槐天然明白,他笑着冲延熙道:“那既然如此,延城主也辛苦了,不如就在此稍等半晌?”
“雪琉璃在哪儿?”一走进房间,东槐就迫不及待地诘问。
“宸羽你到底捣甚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