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的,应当的,若不是恩公几次舍命相救,我秦知意只怕投胎都有几个年初了。”秦知意哈哈大笑,声音中气实足,洪如晨钟,秦府本来温馨的氛围一下就被他这笑声给突破了。
“只是稍稍迟误了。”易可木道。
易可木笑笑,也不再多说,他抿了一口茶,看着身形魁伟的大汉,这小我固然穿上了梦泽薄丝锦衣,但仍然掩不住那一股蛮劲,能让如许一小我做起正端庄经的买卖来,还真有点颠覆他的天下观。
秦知意想起两年前的遭受,至今感概万千,他在西海流落大半辈子,唯独那一年经历了几次存亡。
栾栾一脸惊骇莫名,“你没听到吗?有怪兽。”
秦知意为易可木斟了一杯,“来,恩公,我先敬你一杯。”
“秦老板,这好久不见,你还是喜好开打趣。”易可木无法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