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苏哲看到门口的苏梅双眼一亮,毫无陌生感地一头冲了过来。
“我三哥他们坐火车来了,十点多到站。”苏梅抱着小瑜儿,带着几个孩子进院,四下看了看,不由跟着惊道,“娘舅,你这……拔得也太完整了吧?”
那汗流浃背的模样,看着好不狼狈。
铺的青砖,只留了走路、活动的部分,其他的全撬了。
刘家的院子,大多已经种上了玉米,就剩门口墙边那一块,土硬不好刨留在了最后。
小黑蛋一听就得来劲了,趴在桌子上往赵恪跟前凑了凑,然后伸出小手摸了把他的脸,“赵叔叔,你擦香香了吗?”
“能住,”小黑蛋看着苏梅乐道,“我们家臭了一个礼拜,厥后下了一场雨,那味道才没了。”
太丢人了,呜……他没脸见人了!
刘文浩头戴斗笠,挽着裤腿正在墙边翻地。
院子里的花草拔了,树也锯了。
苏梅看得一阵恶寒:“小黑蛋!你如何往手里吐口水?”
“教的好!”二伯母笑道,“不学这个,他咋会晓得我每天上班返来,还要洗衣做饭多辛苦。”
赵恪僵坐了半晌,放下筷子起家去内里拿番笕洗了洗脸。
然后大师就见,苏哲的裤子刺溜一下掉到了脚脖,暴露了光光的屁股蛋子。
平常在家也没见他们下过几次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