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晓得，”苏梅抱起小瑜儿，给他喂饭道，“等会儿，你大哥返来了，你问他呗。”
小黑蛋瞅了眼他娘的神采，偏头看向赵瑾，“大哥，你舍得分开家啊？”
苏梅放下喂小瑜儿的碗勺：“封闭式练习，一年也不必然能返来一趟。你肯定吗？”
赵瑾勾唇笑道：“你不感觉她不幸？”
说罢，挣开赵恪的手，几步窜进了院里。
“郭灵！”苏梅拿着筷子跟上他道，“今儿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吗？”
赵恪接过儿子，手腕一翻将他丢在了背上，向外走道：“我带他出去转转。”
董团长心念一动，收起烟道：“孺子军，则优而取。”
赵恪放下托盘，略略沉吟道：“本年军中大比，我们一骑绝尘，将他们炮团远远甩开了一百多名。”
两人的对话, 不但赵恪听到了, 董团长也听得一清二楚。
“你别学我说话？”小黑蛋瞪他。
“另有，”赵恪伸手揪了朵野花碾碎道，“作为甲士，存亡场上，我们哪个没有野兽的直觉，我不信你不懂，除了心计以外，心性、直觉、毅力，才是磨练一个甲士可否走得长远的底子。”
“赵恪！”苏梅气得锤他道，“都怨你！”
父子俩这一去，半夜了才返来。
“甚么是孺子军？”小黑蛋猎奇道。
“切！”小黑蛋甩开他的胳膊，捧着碗喝了口汤，“赵叔叔，你还没说呢，甚么是孺子军。”
苏梅端着托盘从厨房出来，闻言顿住脚步，“他想干甚么？”
“哇……我不是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