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暄乐坏了，带着虎崽在城堡里钻来钻去滑上滑下, 好好的一条新裤子硬是在屁股处磨出了两个小洞洞。
小黑蛋听得心头一乐，不枉他教了两个来月，“对，要像哥，和暄是哥哥的mm，如何能不像哥呢。”
将人揽抱在怀里，苏梅拍了拍他的背，含泪笑道：“大过年的，就会捣蛋！”
“合起来再说一次。”苏梅提示道。
“十来天吧。”打磨好一个，苏梅又拿起另一个道，“连续在小镇上困了一个多月，待急了？”
苏梅收了针线篓，翻开保险箱拿出做了一半的模型，铺了条围裙在腿上，拿着沙布谨慎地打磨手中的零件。
小黑蛋凑过来看了会儿道：“娘，还要多久能完成？”
赵恪一一照做，然后帮她脱下内里的小袄，挽起线衣的袖子让她蹲在炉子旁搓洗。
赵恪往炕洞里填了几根柴，起家洗了把手，脱鞋上炕，抱起闺女晃了晃：“和暄还不困吗？”
小黑蛋精力一震，唤醒和暄，给她穿上大衣棉靴，抱着她出门放炮。
赵恪抱起懵懂的闺女，笑道：“好了，从速用饭吧，等会儿还要出门拜年呢。”
“是啊，好多呢，”苏梅捡起1分钱道，“这个能够买两块硬糖……”
和暄把红包往大衣兜里一塞，伸手抱住小金羊，高低翻了翻：“钱呢？”
世人轰笑。
家里有客岁剩下的红纸, 柴棚下有竹筒竹杆，另有汪徒弟没事时搓的麻绳。
“对啊。”
和暄怔了怔，转头叫道：“哥、哥，要换。”
“不不，”小黑蛋竖起食指在和暄面前摇了摇，“我才是娘的心头宝，你是二宝。”
将人放下，盖好被子。赵恪拿起苏梅放在炕桌上的图纸，比对着零件帮手打磨了起来，今儿是大年三十，要守夜。
怕她爸洗不洁净，和暄闹着下炕, 批示着赵恪给她倒水拿番笕。
不消问，必定是小黑蛋教的。
苏梅顺了顺闺女帽子两侧的毛球，抱着她进屋道：“过年呢，和暄要跟叔太爷说甚么？”
小黑蛋连续磕了三个响头，声声砸在苏梅心头，直砸得她双眼发涩，刹时红了眼眶：“快起来……”
心儿砰砰直跳，是他想的吗？娘要……
“娘，新年欢愉……”
“哥哥的是大，可没你的精美啊。你看看你的蛇还长角了呢，另有这一个个鳞片，做的时候老费工夫了，妈妈要先把白纸染成黄色，然后再剪鳞片，一百八十个鳞片，妈妈剪了好久呢。要不，你跟哥哥换换？”
“灯大，漂漂。”
赵恪抱着和暄过来帮手，苏梅递了个小蛇灯给和暄，另拿了个走马灯给小黑蛋。
小黑蛋瞅了眼他娘的神采，埋头闷笑。
下半月，教他搏斗，更教别人体骨骼经脉，跟教员教的分歧，苏梅教的都是偏招、绝招，比如扣动哪几节脊椎骨，能让人当即毙命，按哪几个经络，会让人浑身酸疼使不上力等等。
每天小黑蛋倒下再爬，倒下再爬起来，一次次来去，比及完整爬不起来了，苏梅帮他消去怠倦，接着再来。受伤了，苏梅便用异能帮他愈合，如此潜力一次次被激起，再被磨平，再激起再磨平，千淬百练的如在打磨一块好钢。
和暄看看手里的小蛇，再瞅瞅哥哥一转好多马儿的大灯笼，嘟唇不满道：“偏疼！”
苏梅一噎, 小丫头的衣服确切多, 光没上身的新衣服就有七八套。
“不要龙，像哥。”
“就是大宝贝的意义。”我是心头宝，你是大宝贝，还是我在娘的内心最首要。
欢闹到四五点，天亮了，王族长带着族人扛着冰锥鱼网去捕捞新年的第一捕鱼。
汪徒弟、顾老、茶大娘在东厢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