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杏红丝带,嘴角直抽抽,她是三岁的孩子吗?
战常胜眉眼弯弯,明显也很对劲,酒红色的大衣,红色的丝带都透着喜庆,映着她的精美的小脸都满面红光的。
一进屋丁海杏就朝战常胜使使眼色,他秒懂!还真是焦急,我还能把这事给忘了。
“有点儿大。”丁爸高低打量了一下,看着盖着孩子屁股的毛衣道。
“都饿了吧!我们先用饭去。”战常胜看着他们道。
“杏儿戴上这个。”战常胜从兜里拿出两条红丝带,这是拿相机的时候,从办事社买的。
“很称身嘛!”丁妈走上前将毛衣拽平整了道。
“呃……”丁爸、丁妈相视一眼,丁爸看着战常胜驯良地说道,“这不是给过了。”
战常胜抬眸看向丁海杏,‘你说如何办吧?’钱没送出去,还挨了一顿批。
“拍照机!阿谁莱卡。”丁海杏赶快又道,“我们红缨穿的这么标致,不得照一张相纪念。”
“快带上,大喜的日子,喜庆。”丁妈忙不迭地催促道,更干脆地直接上手拿过战常胜手里的红丝带,夸奖道,“还是常胜细心,想的殷勤。”
“常胜,听话。”丁爸也拥戴道,“提及这个,我就要说说你了,你给杏儿买甚么腕表啊!不当吃,不当喝的。结婚可不是为了那一天的风景,这今后的日子可长着呢!我还想着你规律性强,束缚着杏儿呢!你可倒好,比她还能费钱。今后啊!你们得精打细算地过日子,你可不能把女人给宠的没边没沿了。”
既然要拍照,都穿的干清干净的、打扮的漂标致亮的,战常胜掌镜,带着他们去了夏季里人很少去的大院外的山坡上。
战常胜一脸笑眯眯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打量着丁海杏,她只感受浑身每寸肌肤都被巡查遍了,才收回视野,那嘴角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战常胜回身抬眼看着她道,“德国造甚么鬼东西?”
“不中,不中,你们在城里过日子也得要钱,”丁妈点头如拨浪鼓道,“不能因为结婚就让你把家底给掏干了,何况我们是嫁女儿,又不是卖女儿。这钱拿归去,你们只要把日子过好了,比啥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