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恩礼在桌底下握握他的手,起家问柜台后带着厚底眼睛拨算盘子儿的老头,“老板,你们这有厕所吗?”
宋恩礼开门出去一看,省食品公司现任书记孟七和司机小田,两人肩提手扛了一堆东西往客堂里放。
一盏小小的火油灯从严朝宗手上腾跃而起,宋恩礼向来都没见过这么狼狈的他。
大早晨的上他们家让他媳妇去见情敌,当他是死的?
“这点小伤没事,先不管它,这个处所并不平安,我们长话短说。”
“嗯,你说。”嘴上固然承诺着,手上倒是没停,宋恩礼揭开他额上的白纱布,重新从医疗箱里拿出碘酒给他洗濯伤口,长时候没获得措置的伤口因为汗水的浸泡边沿已经开端泛白,她看着心疼,行动愈发轻柔,俯身悄悄的往伤口上吹气,带着一股她身上特有的异香。
就在刚才,就那一刹时,宋恩礼脑筋里想着的是萧战役的回绝以及各种压服他的体例,但是她没想到,这个视严朝宗为毕生情敌的男人会说这话,就像她没想到萧战役会为了救严朝宗挨一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