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错了还不可嘛,早晨我好好奉侍你成不?”
“媳妇。”
她的手遊走到哪儿,他的身材就軟到哪儿,满身都軟得不像话了,唯独哪地儿愈发堅硬,他实在有些难过,俯身把宋恩礼抱到盆儿里,这盆儿本来就是王秀英遵循她的尺寸打的,她坐出来方才好,萧战役端了把矮凳子坐边上,右腿架得老高,拿着香皂一寸寸在宋恩礼肌膚上滑过。
萧建国坐起来,用一种胜利的眼神瞪着周娟,然后穿上衣服出去。
玩不死你!
“媳妇……”
周娟听到动静从炕上爬起来,趴到门缝上去看,问萧建国,“哎,孩子他爹,你说娘叫老三和爹去老四那院儿干啥呢。”
宋恩礼开门出去倒水,把一股淡雅的香皂味带到院子里。
一会儿又问,“三哥咋还不回屋睡觉,这都几点了。”
冗长的一次,两人洗完澡萧建业和萧铁柱早都从小院返来。
宋恩礼困意上来,啥服侍不平侍的早抛诸脑后,没好气的打掉他的手,“别吵,睡觉了。”
萧战役扶着她的后脑勺,興奮得几欲失控。
萧战役揉了揉小花兒,“盖印了,一言为定。”
周娟话音刚落,宋恩礼在内里轻声拍门,“大哥,大哥睡了没,我煮了点糖水蛋起来吃点儿。”
萧战役感觉萧小树有句话没错,这妖·精真的会要了他的命。
她给萧战役满身涂满白泡泡,拿着毛巾帮他搓澡。
“红旗。”他哑了嗓子。
“老四媳妇老四媳妇,人现在在给老三和爹做好吃的嘞!真那么好咋不叫你去?”
敢情·人压根就没惦记那事儿呢。
“媳妇。”他推推宋恩礼。
萧战役内心那叫一个愁闷。
“三哥、爹,你们返来了,累坏了吧,我去给你们下碗面。”萧建业和萧铁柱正坐在院里往出倒鞋里的泥,她看了眼时候,已经八点多。
萧战役眯着眸子反攻上去,给她吓得连连告饶。
“晚点好不好?等他们睡着。”她抿唇接受着他的撩撥,好几次差点把曖昧从齒間漏出。
一会儿问,“他们咋还没吃完。”
宋恩礼洗得不耐烦总想把他敲昏丢空间洗衣机里,转洁净了再拖出来。
给萧战役沐浴,真的是件非常费事的事情,没有淋浴,木盆相对他来讲又小,不能坐出来,并且他右腿上还缠着绷带,洗的时候必须特别避开,只能拿葫芦瓢一勺勺往他身上淋,成果又搞得一地都是水。
说到底没有哪个男人不巴望成为本身女人的君王。
“你那地儿是大是小你本身内心没数?我奉告你要么给我诚恳过日子要么给我滚回娘家去,再敢鼓励小树找老四媳妇费事,看我抽不死你!”
“他们都睡了。”他用另一条无缺的腿踢开被子,強行把宋恩礼掰过来面朝本身,宋恩礼抬手盖在他脸上,“睡就睡吧,我也睡了,别吵我。”
“弄啥弄,跟在上游河泅水似的,还不敷我累的。”萧建国把她推出去,“别挤这儿,这大热天儿的你也不嫌捂得慌。”
她熄了灯上炕,萧战役愈发不得安生,非要把她摟得紧紧的。
“求我啥?”宋恩礼抬眸,手指圈住那活兒,萧战役蓦地倒吸一口冷气。
她三两下把他剝了个精光,将他手脚全数縛住,坐到他身上挑着眼梢问他,“还玩不玩了?”
萧建国翻了个身,留了个冷酷的背影给她,她这才想起来就在刚不久前他才给过她俩嘴巴子。
萧战役屏息凝神好久,肯定院儿里的人已经全数睡死。
“奉侍”俩字儿,天大的禁·忌,这是封建社会里才有的做派,是要遭到打击批·斗的,可于男人却又是天大的誘惑。
萧铁柱听到有加餐,说了个字,“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