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奶奶人不高,才一米五五,一辈子大气不敢喘,啥事都听老头子的,好不轻易见到大儿子,眼眶红了,“你们能返来就行,还买啥东西,多浪费钱。”
随后掉头往正房跑,边跑边扯着脖子喊,“爷爷,大伯返来了,大伯返来了。”
连国忠怀里抱着青川,小家伙刚醒,腿有些麻了,正搂着连国忠的脖子,打量客堂的人。
李老夫楞了下,见穿戴玄色中山装的连国忠,好半天赋认出来,“你是国忠,好小子,好些年没见到你了,这是返来过年?”
沫沫这两天一向在想如何面对连秋花,不止一次的想趁人不重视将连秋花带进空间,空间直接吞噬了,以免后患。
“行,等有工夫过来,咱爷俩唠唠。”
沫沫头上一下子汗,这坑有半米深,又是夏季,更累人,“妈到底要挖甚么?”
连扶植敲了敲烟杆,“行了,大过年返来也不消停,都堆在客堂做甚么,该干吗干吗去。”
连国忠推着自行车站在门口,在院子里带着两个外甥玩的连松瞪大了眼睛,“大伯。”
八点钟准点到了村口,沿河村是比较大的村,有一百户人家,每户人都在五人以上,村庄起码有八百人丁,村庄邻近河道,地盘肥饶,家家户户除了吃肉比较困难,粮食还是能吃饱的。
沫沫愣愣的帮着挖坑,直到碰到了东西,田晴道:“好了,到了。”
连爱国嬉笑着,“公然是城里人穿的就是面子,可惜咱爸八九年未见过新衣服了。”
连扶植抽着烟,客堂静了下,连爱国眼睛就没从连国忠的身上移开过,“大哥,几年没见,你混的不错啊,瞧瞧一家子都是新衣服,这新做的中山装用了很多料吧!”
田晴没去吴家,直接带着孩子们往山坡走,不远的处所就是坟地了,坟地被清算的很规整,有烧的纸灰,这是祭拜过了,田晴摆好东西,让孩子们磕了头,教唆臭小子们去山下把风,留下闺女。
田晴搬开上面压着的石头,取出十五公分高,二十公分长的盒子,从脖子上取出钥匙开了锁,拿出内里的金饰盒子,“这是你外婆留给我的,你太姥爷当年领着我埋这里的。”
连国忠特地穿上新衣服,信心满满的带着孩子回家,可父亲冷冰冰的语气,连国忠绷紧了脸,“恩。”
连扶植就是沫沫的爷爷,原名连守财,后为了当村里的管帐,显得憬悟高,把名字改了,而小叔的名字也是爷爷改的,至于爸爸的名字,则是从戎本身先改的。
连扶植看了一眼田晴,“不消,厨房有你弟妹几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