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仿佛弄乱了你的衣裳哈。”她尽力打着哈哈,胡乱在他衣裳上拂了两把,诡计溜之大吉,。
“嗯,好。”祁时黎拿起衣裳来,却见帝曦语坐在榻边全然没有要动的意义。“我要换衣服了。”他对着帝曦语晃晃手里的衣裳,表示她先躲避一下。
回到帐里,祁时黎方才换好了衣裳,低头清算着袖口。“你还是穿这身衣裳都雅,茶青色太沉闷了些。”帝曦语笑嘻嘻的批评。他身上是月白底缎子,绣着浅金的繁复斑纹,衬得身资愈发苗条,如玉山巍峨,光彩万丈。
祁时黎一脸嫌弃的今后仰了仰,“不必。”帝曦语却猛的发力把他扑倒在床上,伸手就去挠他的胳肢窝,挠,挠,挠,咦?如何没反应啊?昂首看向他的脸,他恰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啊?”祁时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也笑了,“的确有些饿了,只是如许抱着你,倒给忘了。”顺手揉着她的头发,笑容在眉眼间化开。
“起来就起来,谁说我偷懒。”她说完就一骨碌的滑下床榻,顺手扯过一旁的外袍,“你那件外袍下摆都是潮的必是昨晚雪夜里弄湿了,已经给你拿了新的衣裳来,你将身上的也一并换了吧。”
过了好久,“你饿了么?”帝曦语想起来,他应当好久都没有吃东西了。“仿佛已经中午了,我都有些饿了,你还不饿么?”她声音里有些笑意。
祁时黎长臂一伸把她捞起来,“你这帐子里点了这么多暖炉,那里就冷着了,明显是想要偷懒。”说完还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
帝曦语瞪着大眼睛奸刁地眨了眨,啵!以一个极其清脆的声音结束了这个吻,然后敏捷的起家开跑。
她平和、安静且平平的坐起来,又往榻边挪了挪,找了个便利于逃窜的地形,单手拍了拍他肩膀。
“不。。。不来了,不来了。”她笑的另有一些气喘,头摇的像波浪鼓,“再也不来了。”
“奴婢估摸着陛下应当醒了,以是就叮咛着筹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