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流年 > 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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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顾罡韬怀揣登科告诉书,来到西大街一条狭小的巷子里。一座巧克力色的高楼鹤立鸡群地耸峙在这条街的中段,在那些高高矮矮的老式室第的包抄下,愈发显得高大了,楼前停着几辆小轿车,更显现了它的严肃与权势。
顾罡韬作怜悯状:“能够设想,是不轻易,毛主席他白叟家说:一小我做一件功德轻易,难的是一辈子做功德。你这兵当得值,既没兵戈又没流血,舞了几年扫帚就又入党又升官的,干吗复员回处所?照这势头下去,再对峙几年,不扫出它个将军,也能扫出个团长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