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不倒一瞪眼,道:“谁是你师父?”
“买卖做得很顺利,两个口袋装满了参茸、灵芝,伴计将两个口袋用绳索打个结,一前一后抗在肩上,老板脸上笑盈盈的红光抖擞,明显,明天的采买他非常对劲,伴计道‘老板,差未几啦。’小贩道‘那么老远跑一趟,急啥急,今晚就住在背景屯了,还得再去每家每户转转。’最后,来到聚宝屯外的一户人家,进了树篱围成的院子,只见有一间低矮的土坯茅舍,门前矮凳上坐着个晒太阳的老头,他满脸皱纹,白发苍苍,也不晓得有多大年龄了,小贩上前问‘大爷,可丰年份长一点的野山参?’老头道‘有。’小贩道‘拿出来看看。’老头道‘怕你嫌贵。’小贩道‘如果货品隧道,那就另说了,大爷,看看嘛。’老头道‘行。’白叟起家进屋,一会儿,从屋里出来,手里捧着一枝野山参,形状活脱脱象一个娃娃,头顶系着根红绳索,五形俱全、身形漂亮、主根坚固松散,其上横纹精密清楚,支根两条,分裆天然,中呈男根,鲜明矗立,须根颀长弯绕,密缀珍珠疙瘩,皮细而韧,呈暗黄色,皱褶老结,看来年份悠长,是罕见的上品野山参呀。小贩与伴计的眼睛顿时亮了,他俩对望了一眼,假装不动声色的模样,小贩从老头手里接过野山参打量,这是他们进山后看到的最上等的野山参啊,小贩的眉头在微微跳动,却淡淡地问‘大爷,这参卖多少银子?’老头道‘一口价,十两银子。’小贩道‘这参是不错,也不值十两银子呀,撑死了,也就值五两银子。’老头一把夺过人参,道‘不卖了。’小贩道‘别急呀,好筹议。’老头道‘没个筹议,你晓得此人参有多少年初了?少说也有一百三十多年了,俺挖了一辈子的参,也算是长白山的老把头了吧,象模象样儿的参仅挖了这一枝,要放在城里的参茸店里,用个精美盒子装着,标个一百两,一千两银子的卖价,也不为过,你当俺们山里人好唬弄吧,不卖了不卖了。’小贩道‘大爷,我们好筹议,八两,八两银子成吗?’‘没门儿。’‘九两,你老总不能成呈子口了吧?’‘就当一回呈子口咋的,十两,少一钱不卖。’‘哎,十两就十两吧。’小贩叹口气,从怀里掏银子,老头哈哈大笑,拍了一巴掌,道‘成交。’
南不倒跳下炕,捡起羊皮袄穿上,将小承担挎在肩上,道:“老板,我们走,不管他了,我们走了,他爱咋的咋的。”
南不倒恼了,对马脸大汉道:“你说啥来着,再说一遍,让老子听听。”
统统的瘦子都说,从瘦变胖很轻易,从胖变瘦,却比登天还难,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比及变成了瘦子,即便你不吃不喝,光喝白开水,也发胖。
大马猴道:“这事儿八九不离十,之前小人做过胡子,**上另有几个朋友,据朋友说,一窝狼这回到东北来,不但是为了报仇,是想与长白山的杀手帮联手,一举将柳三哥、丁飘蓬、四海镖局给端了。有人在长白山的二道白河,见过一窝狼的人。”
店小二道:“这是个大统间,南北大炕,有空着的地儿,都行,就自个儿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