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老妖身后,他们在老迈白毛风带领下干起了暗害的行当,竟然风生水起,蒸蒸日上,几十年来,七兄弟都狠赚了一把,财路滚滚,富得冒油。
净空发痴笑道:“哈哈,施主说的真是至理名言啊,放之四海而皆准,用到那里那里灵啊,极富禅理,极富禅理,老衲佩服之至。不过,为啥江湖上把柳三哥的技艺排在第一,把老衲排在第二呢?我有点想不通了。”
被扣住命脉的人,按说该是真气受阻,难以转动,即便能转动,也如妇人小儿普通,手足疲软,无计可施。
柳三哥笑道:“实话奉告你,我就是千变万化柳三哥。”
鬼见愁道:“说是这么说,气还真他妈的气,嗨。”
柳三哥道:“三哥是甚么人,能有伤害么!林子里又蹦出两条杀手来,一个是白毛风,一个是鬼见愁,三个打一个,打得天昏地暗。”
看看天气向晚,柳三哥登上山坡,骑上黑骏马大黑,奔回火线藏匿马车马匹的树林。
和尚道:“因而,我就自称‘老衲’了,都城六扇门子里的捕快,没人感觉我自称‘老衲’有何不当之处,为何俗间的人,这么想不开呢,真是的。”
和尚合掌一揖,道:“对不起,请施主万勿镇静,老衲只是一介游方和尚,因气候酷寒,来到林中,见有一马一车,却不见仆人,喊了一阵,没人理睬,便翻开马车,进内歇息,只是想暖暖身子,别无他意,望施主意谅。”
鬼头鳄脑袋瓜子好使,白毛风打仗了没几天,就明白了,这是个短长点子,在江湖上混,不但手头要硬,能拿得起,更首要的是,脑袋瓜子更要好使。就因为这一点,今儿鬼头鳄才有资格,参与集集会事。
柳三哥道:“这事儿都让你给搅的,如果你不教龙卷风‘擒龙手’,龙卷风仅凭易容术,或许还不能骗过柳三哥,你一教,就好象他手中拿着汇通票号的银票一样,各分号当然得见票付银啦,你说,三哥不信能行吗!说到头,是你叫不醒害的,如果我武功了得,必定会点了你的穴道,让你在雪地里站一个时候,不可,一个时候你会冻死的,让你在雪地里呆站半个时候,让你记着这个经验,也好出出我心头的一口怨气。”
此仇不报,不是爹生娘养的!这是他发自内心的咬牙切齿的毒誓。
柳三哥道:“对了,你叫净空法师,对吧?”
叫不醒的杀着刹时化解,可刀疤五爷鬼见愁的刀头却向他臂上直落而下。
和尚道:“对极对极,世上很少有人这么叫我,并且,一叫就叫准了,真是可贵啊。我看你是个绝顶聪明的人。”
柳三哥道:“这有啥想不通的呀,柳三哥分缘好呀。”
半晌,白毛风与龙卷风才对视了一眼,微微点头,白毛风沉声道:“从今儿起,除了带伤的弟兄,在七龙堂养伤外,其他的人,分红两拨,一拨由我带领,尾随紧盯柳三哥,乘机行事;另一拨,由智囊带领,去雪崩地及黑虎峡,寻觅南不倒,最好能抓到活着的南不倒,要让柳三哥的心乱上加乱。哼,跟我斗,没门儿!”
叫不醒拂尘上的招式路数,显见得脱胎于长白山的泼风快刀工夫,特别说他使的是拂尘,不如说他使的是单刀,连一丝一毫少林工夫的影子都看不到,少林工夫那种迅猛阳刚、正气堂皇的风骨,不是装能装出来的。
叫不醒大惊失容,柳三哥一掌拍向他胸口,他急变身法,却还是晚了半分,被柳三哥掌风扫中胸口,不由得登登登,连退三步,胸中烦恶,喷出一口鲜血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