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哥道:“龙卷风趁三哥不留意的当儿,使了一招少林工夫:擒龙爪,使得神完气足,扣住了三哥的脉门,不出自少林寺的人,使不出这式‘擒龙爪’来。”
柳三哥跟他磨蹭了一阵,觉着肚子饿了,就去马车内取出馒头盐菜,给了叫不醒一些,两人在篝火上烤着馒头,啃着咸菜,大嚼起来,肚饥时,味道感觉不亚于山珍海味。
说着,脚下一点,人如飞燕,几个起落间,消逝在山林里。
一念及此,柳三哥忧心如焚。
和尚道:“乔万满是四十几岁的人了,我只要三十挂零,他却叫我师叔,因为,我比他大一个辈分。在他面前,我就自称‘老衲’了,我们寺庙,极重端方辈分,谁也不敢有涓滴不规与犯上,连乔万全也认了,你不认也不可啊,这叫人小辈分大,是没有体例的事。俗间也有十几岁的年青人,有小孩子叫他爷爷的吧,因为年青人的兄长已是爷爷了,年青人自但是然就成了‘小爷爷’,孙子辈的虽比他只小了7、八岁,或者乃至比他大两岁的,也该叫年青人‘爷爷’吧,如许的事,想必你也传闻过吧,这是一个事理呀,有啥好大惊小怪的呢,对吧。”
叫不醒道:“当今江湖上的年青人,谁都想做柳三哥,实在,要当柳三哥,没那么轻易啊。”
七龙堂门窗紧闭,屏退闲人,堂中的炉子烧得通红,厅堂内暖和如春,悄无声气,嗅不到一丝烟味,只听得炉子内的火苗呼呼的烧得挺欢势,偶然,炉盖冒出几朵蓝色的火花来,舔一舔炉子上座着的水壶,忽悠一下,又躲进炉内去了,炉子的烟道非常畅达,房顶的烟囱飘着淡淡的青烟。
他想,如果南不倒在多好,她做的菜非常好吃,会陪着本身又说又笑,糊口便充满了情味,回想起来,真是神仙过的日子呀。
三哥从右边木箱取出炊具,在锅里存满雪,找来了一些枯枝,点起了篝火,他没有胃口用饭,只想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瘸腿狼对鬼头鳄道:“阿元,你说柳三哥不去长白山,能去哪儿呢?正北方向莫非也有他的仇家?”
柳三哥道:“这有啥想不通的呀,柳三哥分缘好呀。”
现在,形单影只,孤冷孤单,没了南不倒的日子,真不知该如何过。
长白老妖身后,他们在老迈白毛风带领下干起了暗害的行当,竟然风生水起,蒸蒸日上,几十年来,七兄弟都狠赚了一把,财路滚滚,富得冒油。
当时,柳三哥大惊失容!
柳三哥道:“江湖人称‘净空发痴叫不醒’,技艺高强,与柳三哥并世而立,技艺在伯仲之间。”
柳三哥道:“当然啦。”
叫不醒的杀着刹时化解,可刀疤五爷鬼见愁的刀头却向他臂上直落而下。
大堂正中悬着一块金匾,上书四个劈窠大字:七龙堂。这四个字遒劲有力,充满霸气。这是长白老妖生前留下的墨宝。
他的那些奥秘来去的朋友,也是暮年做黄金外相买卖时结识的换命弟兄。
叫不醒道:“老衲再不济,也不会杀人不法呀,施主将老衲当何为么东西啦!如果说得来,就多说几句,如果说不来,就少说几句,如果言语冲犯,吃不消听,那就不听,最多是杜口不言,不欢而散罢了,如何能够杀施主呢!老衲修为虽浅,也不至于做出这等下天国的罪过来。你说,有个长得与我相象的人,在与柳三哥拼杀?并且,口口声声,自称是净空发痴叫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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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统的人只晓得当家的叫王大保,没人晓得他就是七杀手的老五——刀疤五爷鬼见愁,就连他的夫人,也只晓得他叫大保,是做黄金外相买卖发的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