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真吓人,我可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呀。”
当然,王小二的轻功没有拉下,无人时,他会跟跟着马车跑一阵子。
李珊瑚笑道:“哈哈,你就吹吧。祖师爷说了,‘一转头’如果学不好,那就更糟,的确是羊入虎口,送货上门啦。”
李珊瑚正要开口,王小二一扯她袖口,代答道:“恰是恰是,恰是南不倒。”
“那才好玩呢,谁敢难堪柳三哥呀。”
学了一个时候,王小二才学了个大抵,行动却极其笨拙,他叹道:“真欠好学啊,还好只要一招,如果两招,寿命都要折减一半啦。”
“你不怕命丢了?”
“更真更假更充满棍骗性,更怪更狠更具有杀伤力,一刀致敌,不死即伤,刀痴刀术,天下无双。”
李珊瑚道:“你有病没病呀,甚么时候了,还念叨啥水灵不水灵的呀。”
“不可,还得再赶一程,这一起上,得夙起晚歇,不然,比及我们到了长白山,好戏已经结束啦。”
雪莲仙姑也对弟子喝道:“停。”
王小二喜道:“哈,你以为我是好人喽?”
“内心另有疙瘩吗?有疙瘩就要吐出来,闷在肚子里要长瘤子呢。”
王小二扣着衣服扣子,边道:“先生来了,请进请进。”
图门江有点迷惑,道:“如何,他们老是把你与丁飘蓬扯在一起?”
“干得好,娶媳妇的钱,爸给你出。”
白毛风道:“行,行行,就算是你先当了尼姑,遁入了佛门,就应当六根平静,不问世事了,如何就又回到江湖,讲究起江湖恩仇来了呢,你是真削发呢,还是假削发呀!”
李珊瑚道:“问吧。”
“你是祁连山来的人吧。”
“胡言乱语,你还想不想学啦。”
李珊瑚嘲笑道:“扯淡,骗鬼啊!陈老板,陈家善,是个化名,对吗?”
她将话头一转,问:“依你的说法,南极翁找南不倒就是拉她归去嫁人喽?”
“那你如何熟谙她?”
图门江道:“何止有花,花头还不小呢。”
“好呀,”王小二镇静得从窗口跳了出去,道:“黑豆,下来,快快教我。”
他想,两个大男人,又是白日,即便杀手来了,也不晓得我是干啥的,那天早晨,杀手虽将我点倒在地,当时,我蒙着面,杀手还来不及扯下我的蒙面黑布,就被哑巴截住了,现在,我虽认不得他,他也认不得我,即便俩人面劈面走过,谁也不熟谙谁,这才好呢。
李珊瑚笑道:“不美意义,我不是雪莲仙姑,我叫李珊瑚,打扮成一个老妇人,只是为了在江湖上行走便利。”
李珊瑚道:“那就尝尝吧。”
“伏魔和尚叫李有忠,传闻他有儿有女,一个和尚如何会有后代呢?”
只听得前面有人高喊着:“停一停,前面的马车,停一停,马车。”
李珊瑚道:“有我呢,‘黑豆’可不是好惹的。”
李胜利从未见过老板如此神采,不由打了个寒噤,连连道:“儿子不敢,儿子断断不敢。”
李珊瑚点点头,道:“那就,……飘吧。”
王小二道:“你如何不说话了,不说话就是默许了。”
雪莲仙姑道:“白毛风,傲慢!”
“没了。”
王小二道:“不赖不赖,咦,珊瑚女人如何晓得我住在这儿?”
白毛风道:“如何成了‘破阵’了呢?当初,祁连刀神齐大业,也吃足了这个破阵的苦头,阵内受伤,阵外阵亡,最后客死荒山。如果个破阵,齐大业就死不了。”
雪莲仙姑道:“你的住处好人不晓得,好人晓得,你的安然底子就没题目。”
李胜利道:“如能在南京安家,今后就更无后顾之忧啦,也好一门心机扑在堆栈上,把堆栈办得红红火火啦,儿子决不给爸丢脸。也免得故乡的爹妈一天到晚,要儿子结婚生子,传宗接代了,象催命似的催,烦死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