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允,请于三今后,派人照顾五张二十万两白银之银票,到涿州东来顺堆栈九号房晤谈,一手交银,一手交信;如过期不到,亲王两封策反密信将递交秦丞相,结果自大,到时切莫怨予脱手太狠,言之勿预也。
黑瘦子道:“当然,鄙人是特使。”
黑瘦子道:“单于大人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当今皇上,貌似年青荏弱,实则极有刚骨主意,怡亲王普通的启奏建议,他几近十足采取,与怡亲王相干的事,皇上尽力保护,不遗余力,如飞天侠盗杀了怡亲王的儿子载泽,皇上便巨额赏格缉捕宰杀丁飘蓬,大要看来,皇上对怡亲王恩宠之极,实际上底子不是这么一回事。只要怡亲王一谈到兵权,皇上就借口照顾怡亲王年龄已高,直言回绝。话说得标致,回绝得也非常果断,底子就没有回旋的余地。可见,皇上对怡亲王心存疑忌。近年来,皇上已将怡亲王的兵权一点一点几近递夺殆尽。朝中又有秦丞相及兵部尚书大力帮手皇上,怡亲王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伴君如伴虎啊,弄得不好,皇上哪一天一个心血来潮,就会降旨把怡亲王给满门操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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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国友切齿道:“你必然是活腻了。”他向身边的两个杀手丢个眼色,三人是老火伴,高大魁伟者叫熊瞎子鲁大莽,矮矫健壮者叫滚地刀蔡小虎,自是心领神会,当时,三人暴喝一声,挥刀从三个角度,左中右,砍削剁,攻向柳三哥,刀风暴起,杀气腾腾。
当夜子时,两边来到白经山东面的山下,曹国友三人早已参加,妙手空空带着一名换命兄弟前来赴约。一方要先看银票,另一方要先见手札,两边谁也不肯让步,一言分歧,便动起手来,妙手空空的兄弟被曹国友一刀砍翻在地,鲜血淋漓,脖子只差了层皮连着头颅,当场丧命。曹国友等三人技艺了得,妙手空空也几乎遭殃,接下来的事,柳三哥等人自是目睹了现场。
不知何故,前所托之事杳如黄鹤,自忖朋友事冗,一时健忘,亦或有之;又恐下人办事不力,言语莽撞,冲犯尊驾,故负气不办。今特遣信使再次拜访,如能将所托之事办成,定当如前所约,报酬尊驾;如因故不能履约,亦请明示,此事权当谈笑,马上作罢可也。纸短情长,聊博一哂,不宣。
深夜,有星无月,叶老五身着夜行衣靠,悄悄进入凶奴贩子常常集会的东方驿堆栈,那堆栈甲第连云,重楼杰阁,非常气度。
叶老五感觉左臂疼痛立消,清冷恼人。他道:“这小兄弟的金创药真灵啊。”
第三天,怡亲王派了白脸曹操曹国友带领两名杀手住进了涿州的东来顺堆栈九号房。
黑瘦子连连摆手,道:“单于大人,小人岂敢,如果小人做了这类事,亲王、单于大人与皇上都不会放太小人,小人在北京是有家室财产的,一家子也就全完了。”
冒拉拉单于哈哈一笑,道:“想必怡亲王又有调派了,此次想要本王干甚么呢?”
午后,单于冒拉拉带着四名保镳走出了东方驿堆栈的大门。眼线忙将叶老五唤醒,叶老五临睡前已换上了贩子服饰,起家只抹了把脸,便悄悄跟了上去。
三思而后行
柳三哥接着道:“是啊,我此人真有点傻,都这么说。实在,我也不是甚么好东西,千万别把我当豪杰当大侠,全不是,我不做好事是怕报应啊。别人不信赖报应,我信赖。”
走西口堆栈、东方驿堆栈便成了妙手空空叶老五监督的重点,他安了两个眼线,死盯着这两个堆栈,只要黑瘦子在张家口一露脸,就顿时飞鸽传书告诉他。
叶老五连声赞道:“神药神药。南海药仙的药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