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舵主对下人道:“好,那就好,你先等等。”
柳三哥道:“南郎中,不瞒你说,我兄弟一不谨慎,吃了点毒药,求你来治病。”
丁飘蓬窝了一肚子的气,听他如此绕舌,便没好气隧道:“那不是一个意义么,一样的两个字‘不倒’,未几一撇,很多一撇,搞出那么多歪歪绕出来,成心机么!”
柳三哥道:“那也不能这么说,人活活着上总有求人的时候,如果要做到真正万事不求人,能够那人已不在人间上了。”
门口有人鼓着掌,喝采道:“这位大哥说得好,妙极妙极。”
领导骑马在头前带路,王小二赶车,柳三哥与丁飘蓬坐在车内,叶舵主定要跟去,腰间佩刀,骑了一匹马,尾随厥后,一点不敢草率。老龙头在信中再三关照,要重视保密与安然,这在以往的信鸽传书中是从未有过的,叶舵主晓得这三人非同小可,在大理绝对不能出事,还是事事谨慎为妙。
柳三哥道:“恰好相反。我兄弟脾气向来不好,请南先生多多包涵。”
丁飘蓬既动不了,干脆就不动了,死生有命,繁华在天。
月色迷离,苍山下的洱海涛声阵阵,领导将他们带到洱海边的杨家村,村落旁模糊有人影明灭,马车的车窗开着,柳三哥天然已经发觉,道:“叶舵主,这村落好象有伏兵啊。”
叶舵主道:“师爷说得一点不错,哪有普通人安闲。”叶舵主不管从腔调与神态来看,对赵师爷都非常尊崇,约莫老龙头已经关照过他了,这是一个有来头的师爷。
丁飘蓬道:“人到了要求人的境地,就惨啦。”
柳三哥、丁飘蓬均是一愣,面面相觑,第一次看到有人闻声吃了天下第一毒的毒药,不但不惊,反而分外欢畅的,莫非,南不倒也是我等的仇敌?!不会吧。
年青人道:“不能,不然,这病就不看了。要不是看在你这些天跑前跑后,谨慎服侍的份儿上,我家公子是不会接诊的。”说着就要关门,领导忙将一只脚伸进门内顶着,不让关门,道:“两人就两人,别焦急呀,小李子。”
南不倒道:“是他老婆移情别恋,诡计行刺亲夫?”
他又对柳三哥道:“这位就是南不倒的领导,我的耳目。不知赵师爷是现在去见南不倒,还是明儿去?”
领导道:“鄙人已经用过晚餐,感谢师爷。”
南不倒对丁飘蓬横了一眼,不屑一顾,却对柳三哥道:“约莫喝毒药的是赵师爷,不是你兄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