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脸狼见久战不下,便悄悄将戴着鹿皮手套的右手,伸进了腰间的麂皮袋,接着右臂一扬,一枚轰隆子飞向何桂花,崔大安早有防备,他鞭梢一抖,鞭头“叭”一声,击中轰隆子,竟在白脸狼跟前炸响,一股红色毒气扑向白脸狼等人,那毒气非常邪乎,轻则昏迷,重则立毙。
罗阿娟与捕快,独眼狼、迷魂狼与帮徒,都紧握手中的兵器,一边留意对方的静态,一边盯着七名剽悍的马刀手对丁飘蓬建议的这一波搏杀。
学步桥下,情势危急。
体贴则乱,当时,他周身佛门大开,瘸腿狼等哪肯放过这个机遇,纵身向前,从四个方位,瘸腿狼的弯刀,谋财狼的长剑,大色狼的九节鞭,白脸狼的铁箫,一齐向霸王鞭崔大安背上击落。
轻功标致那是没话说,顿时工夫也妙不成言,吓得剩下的四名马刀手策马奔窜,在远处逡巡,不敢靠近。
岂料,丁飘蓬在瞬息之间,将七名马刀手的此中三人干掉了。
丁飘蓬从毛驴上腾身而起,避过火把弯刀,身如飞燕,三百六十度,在空中如陀螺般疾转,长剑斜斜一削,剑光闪处,血光四濺,前一名刀手“啊呀”一声,那火把先落下,手后落下,呼喇喇,竟将那臂膀点着了,厨子窜得老高,一股焦糊怪味,刹时随风满盈,令人作呕;火光烟焰当中,剑光又起,鲜血喷溅,稍后的那名刀手也是“啊呀”一声,也是一条臂膀卸了下来,掉在地上,却还是紧握着弯刀不放;毛驴见火烧烟薰的,便嘶叫着跑开了。
“大黑”啾啾嘶叫,缓缓停下。
他气喘吁吁,语不成句,柳三哥听了只晓得丁飘蓬伤害,却不知详情。便劝小二慢慢道来。
不过,平心而论,在丁飘蓬眼中,四海镖局崔大安是条男人,止少在品德上比乔万全与四大金刚好很多,他找我算账,是因为我劫了四海的镖,事出有因,当传闻我身上有伤,他便不肯来占这个便宜,这是个看重颜面的爷们,要得;地盘婆婆罗阿娟与捕快追杀我,是因为有皇命在身,是公干,他们吃的就是这碗饭,干的就是这活儿。固然,他们中的有些人,也不是些善茬,偶然与**勾搭,也做些灭尽人道的活动,老百姓把捕快与盗贼说成是“猫鼠一窝”,毕竟有些过了,实在,朴重的还是多数,他们要杀我,我只要拼,我杀他们,不是本意,是无可何如之事,是为了活命。我的真正的仇敌是:阴山一窝狼。他们是一群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江洋悍贼,就是他们不找爷,爷有一天也必然会去找他们。今儿个,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红色毒气袅袅婷婷,一时在空中满盈,瘸腿狼俄然袍袖一甩,一股真气挟着毒气向何桂花疾扑,崔大安见不妙,忙拍出一掌,毒气又向瘸腿狼等人反攻畴昔,不过,已是晚了一晚,瘸腿狼等早已让开,何桂花却先已中招,脚下一个踉跄,身子便软了下去,手中的剑,锵啷一声,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