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水怪道:“哈哈,你想获得美,你拉得着垫背的么!瞧你那付病歪歪的模样,能拉着垫背的么!看来你只要自个儿去鬼域路了。人最不利的时候常常是想啥没啥,怕啥来啥。”
王小二越跑越感觉自傲,跑了二十来里地了,却一点不觉着累,这一个多月来,天山轻功草上飞心法,他每天都要练一遍,丁飘蓬在一旁悉心指导,他学得又用心,进步极快,虽不能飞檐走壁,但在高山奔驰,早已非普通人能极。他想,如果打不赢,救不下丁哥,我回身就跑,瞧那几个大老爷儿们,腿脚没我利索吧。
丁飘蓬道:“不怕,老婆不会打我屁股,只会摸我屁股。”
高邮水怪道:“好喽。”
金毛水怪道:“乞食的拿着剑干吗,拿着剑,还会有人不幸你,给你饭吃吗,吓都吓死了。”
丁飘蓬还是低着头,干脆装成疯疯颠癫的模样,道:“是,大蜜斯,气候热了,剪破了衣裤,风凉。”
丁飘蓬道:“要搞清楚干吗,先打一场再说,打得赢才是硬事理。打赢了,不是也变成是了,打输了,是也变成不是了。哈哈。”
王小二旁若无人地扶着丁飘蓬,在一个土墩子上坐下。然后又回身握剑,面对六名江洋悍贼。
金毛水怪道:“老子如何看如何眼熟,象在哪儿见过,怪了,一时又记不起来。糟糕,这记性,人不老,记性却坏,啧啧。”
金毛水怪那六人,愣住了脚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内心都在嘀咕:这千变万化柳三哥,如何说出这类话来,神经兮兮的,也不象他身份啊,莫不是又在施甚么诡计狡计吧?!六个江洋悍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没了主张。
金毛水怪道:“我看你们满是冒充的,现在冒充的东西太多,你们中间没有一个是真的柳三哥。”
小龙头道:“谁在背后说我柳三哥好话,怪不得,这几天我白叟家耳朵又红又烫。”
丁飘蓬笑了笑,从划子上跳下,船上的人也忙跳到岸上,苇丛里一场绝杀即将展开。
接着,鬼头鳄低声对金毛水怪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当家的,走吧。”
那人是王小二,怕丁飘蓬叫出本身的真名来,这假扮的柳三哥就不起感化了,是以,一上来就自报柳三哥的字号。
王小二立时放宽了心,笑道:“我早就搞清楚了,不奉告你。”
金毛水怪喝道:“柳三哥,不要装神弄鬼,怕的话,就别管闲事,拍拍屁股走人。要管闲事,就别怕,疯疯颠颠的,装啥蒜呀。”
鬼头鳄这会儿学精了,他向迷魂狼丢个眼色,迷魂狼天然明白是要她快跑,她退了两步,猫在世人身后,一头钻进了稠密的苇丛。
船也不要了,宝应水怪的尸身也带不走了,只顾本身逃命要紧。
丁飘蓬笑道:“行,行行,三哥,你的意义是我死了就必须忘记你,是不是?”
他回身就想跑,丁飘蓬一把拉住了他袖口,笑道:“慢,我死不了,看,我的朋友又来帮手了。”
金毛水怪等六人成扇形一步一步向王小二逼近,丁飘蓬心道:六人要真发力反击,王小二必死无疑。他提剑从土墩上站了起来,道:“三哥,我窜改主张了,你走吧,小丁我想过了,我的债该由我来还,不能硬赖着三哥来替我还债。”
大船上统统的人这一刻都恍然了,狂笑着拔出刀剑来,谁都看得出来,现在的丁飘蓬神采惨白,弱不由风,说话气短,中气不敷,有点接不上气来,经不得任何人的一击,这不是奉上门来的一注旺财吗,那三十万两白银的赏格,唾手可得,有了这笔巨款,我们能够东山复兴,重新再来。
迷魂狼道:“好啊,二弟的技术最好,我也爱吃二弟做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