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长江叹口气,道:“姓柳的早走了,定是在你安排人手之前溜的,他老是快你我一步啊,得,不提此事了。”
陆二道:“易容成小人?不会吧,小人只是说相像。”
本来,他的话,世人就懒得理睬,事关告急,更没人理睬他说些啥。
“你是干啥的?”
然后,三哥摘上面具,穿上保镳的号服,三哥对龙长江的保镳还是很有印象的,不能说,个个面善,却也多数面善。
众保镳便没冲上去拿人。
赵军爷不信邪,见黑脸赤发大汉要拿他,火气腾地窜了上来,凭啥平白无端就要拿人,你算甚么东西,甚么阵仗老子没见过,还怕你几个保镳了不成,若端的干起仗来,即便死了,老子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陆二右手握刀,左手一拦,挡着门,道:“别客气,都一样,咦,我咋觉着哥面善呢。”
柳三哥跑了,这可如何追?!
2017/07/22
李泛博指了指四个保镳,嘴向左一呶,做个抬床的手势,李泛博的手语,保镳们全明白,四个保镳同时伸手抓住床的四角,齐地用力,那床腾空而起,四人举床,向左边跨出数步,将床扔在一旁。
王天威随即一招手,身边保镳取出十两银子,递给老头,老头欢畅得千恩万谢,将银子归入怀中。
李泛博绷着脸,也不言语,不能让床下的柳三哥晓得,老子要干啥,他对两名保镳做个手势,让保镳上床去抬龙长江,两名保镳天然会心,技艺敏捷,将刀剑在地板上一插,脚下一点,飞身上床,一人掠上床头,一人掠上床尾,被子上插着的剑,没人敢拔,怕剑一拔,鲜血狂标而出,恐怕人就不好救了,那剑最好是由郎中去拔,郎中拔剑,晓得如何用药止血,老子拔剑,不知药咋个用法。如果郎中拔剑,人还是死了,那是郎中的事,水道该咋的咋的,怪不到老子身上。
“你如何晓得他是柳三哥呢?”
家规森严,铁律如刀,谁浮尔不当端庄,谁挨斩。
王天威道:“柳三哥抓住没?”
王天威道:“看来,柳三哥到手后,就走了。”
实在,中国人都有当官的情结,当官的好处实在太大了,想不到,王天威内心还真欢畅了一把,嗔道:“小子,你早说嘛。”
赵军爷道:“行走江湖,以备不时之需。”
李泛博道:“人呢?”
陆二道:“慢,我如何越看越觉着你像我呢。”
王天威道:“最多廿五万,起码十两银子,现银。”
当时,柳三哥用匕首在龙长江臂上划了一刀,用一块布,蘸着龙长江的血,捏造了杀人现场,以后,取出金创药为龙长江敷上伤口,包扎伏贴,对龙长江道:“记着,你有两个劲敌,一个是阴山一窝狼,另一个是我。”
阿弟记起了浪里鲨李泛博的话,便略加点化,活学活用,经验起三个哥们来,那几个傻哥,被他抢白得脸一阵青,一阵白,不知说啥好。
李泛博有些发懵:龙长江在哪儿呢?床上、帐子上的血是真的,不是假的,再说,想在总舵主房内,神不知,鬼不觉的搞到假血,比方鸡血鸭血,底子连想都不要想。
弟兄们在等着老子的号令呢,老子一破门,大伙儿会同时突入房间。
“二十两。”
会不会搞错哟,大个儿,明显不是你,何必硬出头,搞不好,水道就把你当柳三哥斩喽!这可不是我作孽,是你自找的,不关我的事。你说是你,定有你的事理,我就依了你,到了阳间,可别来找我算账,要找就找水道去,现在的水道的确疯了,像狗似的,逮着谁咬谁,张牙舞爪,耀武扬威,再这么下去,就跟阴山一窝狼普通儿黑了,还假冒白道呢,白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