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就算锁了她也有钥匙出去。
铁锅里的炒豆角端上桌,笼屉里的大米饭盛两碗,筷子冲刷了摆桌上。
连日来的乌云刹时散开,韩念念表情大好,张口就叼住他耳垂,直呵气,红着脸低声道,“方书记,人家那边,你就不想摸摸...”
七点多,方知行从家里出来,不知是不是错觉,韩念念感觉他精力状况不是很好,下巴上冒出的胡渣子也没刮掉。
晕晕乎乎间不晓得过了多久,身后的人总算停歇了下来,韩念念软软的趴在窗帘上,两手抓不住帘子,差点顺着滑坐到地上,被人拦腰截住,抱回了床上...
“早啊方书记。”一开口,嗓子不是普通的沙哑,“我饿了...”
方知行没看她,撇开了眼,“我不晓得你故乡在哪儿,只是你一向住我家分歧适,毕竟我们非亲非故。。”
方知行一个翻身,又压上了她,胡渣子戳她,嗓子也好不到哪儿去,“那我们再...”
方知行咳了一声,瞪她。
捂了被子靠坐在床头,歪趴在书桌上吃了一碗荷包蛋,胃里总算好了些,碗里还剩两个吃不下,推给方知行,用她的碗筷,三下五除二处理了剩下的,踢了拖鞋又上床。
韩念念是被饿醒的,吃力的撑开眼皮,一睁眼就对上了方知行的,双眸腐败,也不知甚么时候醒的。
“要整死我啊...”韩念念两腿打软,得了软骨病一样瘫在他怀里,还未从刚才的海潮里回过神。
方知行把她从怀里拉开了些,朝她看来,目光灼灼,控告道,“论狠心,我是比不过你。”
韩念念哦了一声,捋了肩带,套上方知行的衬衫布裤。
“小行,这就是你舅姥爷家大表妹呀,长得可真俊,说人家了没?”
“哎呦!”韩念念忍不住,五官都舒展在了一块,蛮驴,就不能轻点啊!
韩念念吃力的推他,“去去去,我饿了要用饭!热腾腾的饭!”
方知行抽了手,不为所动,“不要胡说,污了你的名声。”
“我没让你一小我待公园。”方知行闷闷道,“我一向看着你...”
第二层抽屉里搁着两包烟,还是半年多前的,方知行已经好久未再抽了,拿出拆开点了一根,前几口抽得太急,呛得他眼睛发红,连咳数声,好半响才缓过劲。
嘴巴被捂住,方知行在她耳边粗气直喘,“小点声,把稳有人听墙角。”
家里静悄悄的没个声,就如同这半年多来他每日放工返来一样,冷冷僻清,也再没有人一声接一声喊他方书记...
“讨厌...”
“喊他几声,他指定在家呢。”曹大娘端黄盆回了家。
曹大娘、徐大爷、小王嫂子...这些面孔熟谙的不能再熟,韩念念笑眯眯的跟他们打号召,方知行在前面走,倒显得有些沉默。
“方书记,我也想你。”韩念念泪眼昏黄,侧头胡乱亲他脸颊下巴嘴唇...
啪啪啪...连着又是数下。
韩念念喜滋滋的,笃定道,“你门都没锁,不就是怕我没处所去?”
方知行没吱声,把她夹的菜全数吃了完,韩念念又给他添了一碗米饭,他又吃完。
坐下闷头大口用饭。
韩念念没法,只能跟他出门,门旁邻居纷繁同他们打号召。
方知行腾地脸红到耳根子,用了点力挣开她手,丢下一句,“别胡说。”随后落荒而逃。
敲了几下没人开,韩念念只能罢手,调头再去公园姑息一晚。
“方书记,几点了啊。”
“松开,我要歇息了,你自重点。”方知行要撇开她胳膊。
她话音刚落,屁股上又连着挨了几下,耳边是方知行没甚么情感的威胁,“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