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金兰没进堂屋,端着盐水又回到了厨房,将碗里的水一饮而尽,她的心砰砰直跳。
王奶奶感觉这个婚事十拿九稳,但还是得在女方家多夸夸,如果夸得好了,谢媒钱都会比以往多了很多呢:“金国妈,你这话说的,你家兰兰勤奋孝敬又懂事儿,模样还好,人家小学教员咋就不能看上了她了啊?”
毛金芳也传闻这话事儿了, 下晌点玉米的时候特地到毛金兰身边,和毛金兰提及了这个事儿。
但是还没等毛金兰考虑出个以是然,第二天晌午返来,王奶奶便迫不及待地往她家来了。
王奶奶看了恨不得将眼睛长在毛金兰身上的李正信一眼,笑得脸上的皱纹都挤作一团:“我送送小李,你快先归去吧,这些猪草背着也挺累的。”
可敢跟毛金兰在婚前就干那事儿的人就是好人了吗?品德就信得过了吗?毛金兰表示存疑。
毛金国低着头,捂着被周大妮打疼的脑袋:“妈,我不是这个意义。”
野猪食并未几,毛金兰换了两三个处所才找了一筐,回家时在地头瞥见一从嫩生生的野菜,她摘下来拿草捆上放在猪草的嘴上面,想到明天就是端五了,她又割了一把香茅草和一把艾蒿。
毛老头呼噜呼噜喝完碗里的粥:“老迈啊,如许的话今后就不要说了,多伤你妈的心?你妈这么做,还不是都是为了你?”
毛金兰端着水勺喝水,见状把手捏得死紧,枢纽都泛了红。
“我要去擦头发,你本身打吧。”毛金兰擦着头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