峪恒受宠若惊,倒是任重道远,拧眉想了想道:“可万一要我亏了呢?”
“但是……”落樱脱口欲出。
峪恒抿了抿薄唇,叹了口气,似是心中有千千言语,却又无从道出。
落樱还是一脸笑,劝道:“我这是在为先生筹算,毕竟我娘已经去了,你还这么年青,完整能够找个心仪的人好好糊口。”
落樱不由皱眉,想了想他长年在小倌、伶人之间打转,加上他又与络络相处甚好,不由笑问:“你该不是有龙阳之好吧?”
“辛苦我不怕。”落樱食指轻扣青瓷茶杯的边沿,语气沉沉道:“我怕的是战打起来,走镖会越来越困难,到时我关了镖局也就算了,但那些被斥逐的镖师可如何办?以是大师都希冀着你了,曲艺做大了,就让镖师父改行,做庇护名伶们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