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樱玉牙紧咬,跪身挡过左边宫童的手:“让我来吧。”
幸亏玉衍跟来,落樱仓猝命他上前,往子荣背里推送真气。
乌木楼正堂里,宫灯点得透明透亮,正中站站坐坐了数个男人,他们均都围在一个身着明黄锦衣的老妇人面前。
不一会儿,玉衍额上就排泄汗水。
过了半柱香工夫,玉衍见子荣面色稍有规复,这才收回真气。
落樱昂首,看到子彻眼噙泪水,郁郁强忍。
擦着擦着,子荣似是胸中拥堵,心口一振,腮帮子就鼓了起来。
落樱神采一沉,急问道:“他为甚么受的伤?”
子荣玉面惨白,澈眸紧闭,长发散落,头就那么耷拉着,像个提线皮影似的,任由宫童左拉右扯,为他伤口上药。
落樱走上去,瞥见那手臂上伤痕密密麻麻,有的伤口鲜红血肉还向外翻着,像千百张小孩儿的嘴,张驰哀号,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