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遥垂下眼,没再说甚么,又舀了一勺豆花,喂进嘴里。
“那就够了,有句话如何说的,我们多数人尽力的程度,还没到拼天赋的时候。”
过了好久,她站起家,走到窗边,往外看去。
丁卓一顿,“这也是曼真跟你说的?”
孟遥回过神,把一碗豆花推到丁卓跟前,“这个好吃。”
“嗯,成绩差,脾气也躁,谁如果惹我,我也不跟人讲事理,直接上手号召。”
丁卓笑了笑。
她一手提着包,脚步有些仓促地往里走去,没敢转头去看。
孟遥坐着,几分局促地看着他拇指转了两下打火机上的小砂轮,打火机喷出一小丛红色火苗。
半晌,丁卓才移开目光,开口道:“他们仳离了我就消停了,想着今后不说大富大贵,起码让我妈不刻苦,以是当时候才收心读书。也许脑袋另有点好使,没多久就赶上来了。”
孟遥听着,内心沉沉喘不过气,“……对不起。”
“都行,既然你宴客,就你决定吧。”
贰内心起了一个做比较的动机,马上又被一种深深的自责狠狠打压下去,让他并不敢再去细想。
丁卓“嗯”一声,伸手摸过卷烟和打火机。
丁卓没答,只是拿眼瞧着她,目光几分锋利,仿佛带了点儿核阅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