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鞍前马后的为你立了那么多军功,莫非——你——不该表示表示吗?”
白璃想要摆脱子鱼的节制,却用不出半分力道。子鱼看着身下因为有力抵挡而急得掉下眼泪的白璃,饶有兴趣的说道:“女人吗,何必那么逞强。乖乖的做只小白兔,不好吗?你是战神又如何,现在还不是用不出半分力量!”
“你这无耻之徒,莫要痴心妄图!”白璃呵叱道。
白璃被制住的刹时,惊骇如狂潮将她完整囊括。她的双目刹时瞪大,那眼神里,绝望与不甘如澎湃的岩浆在翻涌。只见她双臂像被激愤的蛇普通,猖獗地扭动起来,纤细的手腕在空中极速地翻转,试图摆脱那如铁钳般的束缚。
正在白璃的挣扎渐趋有力,绝望即将将她完整淹没之际,桑淮与族长被方才的雷劫所惊,急仓促的赶到洞中。
桑淮双眼喷火,吼怒道:“你这无耻之徒,比牲口还不如,这闲事我管定了!”说罢,“砰”的一声,右拳如流星般砸向子鱼的面门,拳头与皮肉撞击收回沉闷的声音,子鱼的鼻子顿时鲜血长流。
顷刻间,白璃那如凝脂般光滑细致的肌肤,一寸一寸地展露在子鱼的面前,微微泛着温润的光芒,披发着勾民气魄的魅力。
子鱼却不恼,反而大笑起来:“阿璃,你这暴脾气还是一点未改。可你别忘了,现在你在我手中,你若不从,我有的是体例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听到这话,重明帝君气得神采发青,嘴角不断地抽搐着,却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桑淮看都未看倒地的子鱼,径直奔向白璃。他将本身的外套脱下,裹在白璃身上,眼神中尽是体贴与疼惜,双手和顺而有力地在她身上查抄是否有受伤之处,声音轻柔地安抚着:“别怕,你现在安然了。”
子鱼说完话,不由分辩就把白璃扑倒在地上。
桑淮一脸怒容地保护在白璃身边,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面前的重明帝君,毫不包涵地调侃道:“哼!你们天宫可真是藏污纳垢的好处所啊!像这般操行不端的败类竟然也能跻身上仙之列?”
双脚在空中上不断地乱蹬,脚根狠命地砸向空中,每一下都伴跟着鞋底与空中强力的摩擦,收回“咔咔”的声响,扬起的灰尘都显得那么有气有力,却还是在这绝望的地步里,用仅存的意志解释着她毫不平服的决计。
他苗条的指尖仿如有魔力普通,悄悄滑动间,似有丝丝电流在氛围中伸展。那本来紧紧贴合着白璃身躯的衣衫,竟在这长久的刹时,如退潮的海水般被褪去了大半。
他的手指仿若被施了奇异邪术,伴跟着极纤细的、如同蚕食桑叶般的“簌簌”声。
白璃瞪眼着他,“你做梦!”她的眼神仿佛能射出利箭,直直地刺向子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