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耀，你先听姐姐说。”
一个事情室混到这个境地，的确是惨不忍睹了，之前想采办的版权，和参与青协的歌曲征集都已经算是最后一搏了吧，难怪她会心死。
提及之前的这些遭受，郑晓亦的眼泪终究再没法按捺的流了出来，她现在已经有了醉意，却还是抬起了酒杯持续喝。
郑晓亦左手拄着桌子扶着额头，右手拿起筷子想要夹一口菜，倒是在半途又放下了，转而又将酒杯抬了起来。
“呃，忘了你还是个门生。”
“你在其他公司能胜利，在我这里可就不一样了。”
郑晓亦又苦笑了一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又将酒杯满上以后才说道：“到现在为止，我已经听过你写的四首歌，别的另有那首致艾丽丝钢琴曲。”
这个艾晓琪之前说过，只是人们都不晓得为甚么她在最红的时候却俄然没了动静，听到这里张耀已经想到了一个词，雪藏。
不放弃，又看不到前程，碌碌有为一样让人痛苦。
郑晓亦一听愣愣的看着他，脸上梨花带雨，问道：“张耀，你真的这么想？”
“我本身不善于创作，在金碟文娱的封杀之下早已不复当年，从卫哲身上获得的也不过是几十万的违约金。事情室之前雇用的人大部分已经心死分开，现在也就靠着对外出租灌音棚勉强运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