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旭俄然横插一杠,问道:“那么你说,血债该如何来偿?”
此言一石激起了千层浪,世人当场炸开了锅。
唐轸敛去脸上统统喜怒,紧绷得像个木头人。
严争鸣缩回他的爪子,没事人似的整了整袖子,面无神采地说道:“庄主好,庄主请自重。”
说完,尚万年俄然一步上前,几近撞在程潜身上,他一把拉住程潜的胸前衣衿,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仿佛两口阴沉的黑井,一眨不眨地看着程潜。
他完美地曲解了纪千里的话,并且曲解得仿佛还很有事理。
水坑低声道:“小师兄,我没听懂,唐前辈如何仿佛一会想保四师兄,一会又不想保他?”
程专内心“格登”一声,他当然不肯意用思疑的心测度唐轸的用心,内心却模糊有些别扭起来。
纪千里等世人窃保私语渐低,这才转向韩渊,说道:“韩渊毕竟在魇行人中横行数年,对魔道体悟颇深,不知此次愿不肯意助我们一臂之力?”
大师兄在挑人弊端这方面非常的慧眼如炬,总能抓住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