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略是如此,只是不晓得阿谁让知夏如此保护的人究竟是谁?”陆望舒轻叹一口气,望着林西陆。
林西陆见他笨手笨脚的,也没滚对处所,一把拿过他手中的鸡蛋,故作峻厉的说道:“坐好别动!”
那平眉琴倌这一跌倒是摔的不轻,半天没有能够爬的起来,只能持续伏在地上抽抽泣噎道:“是……是……”支吾半天也没能讲个清楚。
“我先去瞧瞧他的伤势,那两位,还劳烦你多看顾些……”林西陆实在是放心不下,边叮嘱边朝着林知夏配房的方向而去,陆望舒乃至还来不及听清他最后几个字,此人却已经消逝在回廊的拐角处了。
“你帮他夺位就算了,竟然还用神通把持旁人的存亡,你如答应对得起师父!可对得起本身的知己!”林知夏疾言厉色的问道。
林西陆去的快,返来的更快,没等林知夏回过神,他就风风火火的提着药箱返来了。
“我只想听你说。”林西陆将散落在椅子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挂在衣挂之上,房内顿时整齐敞亮了很多。
说完,也不等林知夏反应,就一阵风似的窜出了门。林知夏看着桌上那枚刚被林西陆放下,还微微有些闲逛的鸡蛋,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将它戳停,眼中多了一份本身也未曾发明的和顺。
“他们甚么都没说。”林西陆将药瓶放回箱子里,顺手清算掉了桌上的橘子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