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的下东西就好,前几日你吃甚么吐甚么,都瘦了一大圈。”林西陆打量着林知夏的脸庞,气色固然不好,但精力头是有了,这毒应当是去洁净了吧。
“这大牢比我设想中的好多了。”陆望舒在铁门以后的草堆上端坐着,脸上没有涓滴的不适,还是那副云淡风轻随遇而安的模样。
哪怕是隔着厚厚的冬衣,林知夏也能清楚的感遭到这胸膛健壮有力,摸上去分外可靠。而本身,心如擂鼓。
“你甚么时候晓得的,”林知夏将帕子紧紧地攥在手中,“中毒的事情。”
半晌,他展开了双眸,眼中光芒竟比月光更盛,嘴角也高高的扬了起来,仿佛是有按捺不住的高兴要奔涌而出,但这高兴半晌间就被他高高隆起的眉心冲淡了。
林知夏感受好多了,身上的力量也一点点的返来了。正筹算下地逛逛,却见林西陆排闼而入,手中还端着一个托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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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夏本来是没甚么胃口的,可被林西陆这一喂,倒也一勺热粥,一筷子小菜的,一会儿工夫,就将碗中碟内的东西吃的干清干净了。见林知夏吃完了,林西陆从怀中取出快帕子递给了他。
“没事没事,我只是一时没站稳。”林知夏手掌抵在林西陆的胸前,柔声解释道。
半晌,林知夏抬起眼来,眼神中带着慎重和掩蔽不住的不安:“那……我呢?”
“你倒是安闲的很,丢我一小我在内里。”林西陆递给狱卒一小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