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流火,林西陆在孙长庆的小洋房中吹着电扇,面前放着时下风行的冰咖啡,悄悄搅拌一下,冰块撞击着玻璃杯,收回“丁零当啷”的清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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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掌柜,此番詹某前来,有桩事情想与你筹议筹议。”这么热的天,詹延卿还是一身戎装,连最顶上的风纪扣都没有解开。
“我……”孙长庆没想到是这个成果,急的结巴了起来,“我,我娶的可不是如许的媳妇儿啊!”
林西陆看了他一眼:“她不过就是花点你的钱罢了,又没做出甚么别的事儿,你想要如何?”
“让六爷您见笑了。”孙长庆的神采比砚台还黑,抬手朝着屋内一指,“阿谁穿红色旗袍的就是澜晴了。”
“人吃五谷杂粮,生老病死都是常事,身边多少都会有些浊气环抱,或是死去先人的游魂,或是本身生出的邪念,但你这夫人身边干清干净一片澄明,比刚出世的婴儿都要洁净,就仿佛有甚么东西将她与这个天下隔分开了,让她不遭到一丝一毫的浊气的腐蚀。”林西陆耐烦的向孙长庆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