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爷,你跟这个皮小子一起去,我就放心了。”大掌柜对小四爷这个半大的女人向来是恭谨的很。
小四爷悄悄一笑:“你这句四姐,我真是等了好久。”
厥后,留洋返来的绣坊少主子返来了,大肆推行洋人的绣花机,说是绣的又快又好,小四爷家里祖祖辈辈绣花都靠的一双巧手一颗剔透小巧心,只求慢工出粗活,从不贪快,一副绣品少则三五日,多则个把月,这可惹的少主子黑了脸,因而寻了个由头将小四爷辞了。
“劳烦四姐了。”半晌,林西陆吐出这句话。
经此一事,小四爷的后顾之忧就完整没有了,放心在唐楼做了侍佛者。林西陆内心恰是看不上她这点,有事情本身没本领出面处理,只会整日的缩在唐楼里,依仗着唐楼的名声处理费事。
小四爷不由的在内心自嘲,是年纪到了,佛性不定,思春了么?
“就是这了。”林西陆立足,停在昨日那幢宅子前。相较于昨晚,这宅子在春季的日头里竟然显得更阴气森森,小四爷将挂在颈间的侍佛镜带上,镜脚上刻的是一只佛手,此手捻指,掌中并未见莲花,只要一道卍字符。
望着窗外的一片墨色,林西陆沉沉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