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陆也不答话,转过身去帮陆望舒擦洁净血迹,屋内一时之间,温馨的让人有些不安。
“好。”林西陆没有禁止,“本日就解缆么?”
“你竟然真的来了!”
林西陆轻手重脚的为他上药,包扎,熟谙到不能再熟谙的行动,畴昔在山城,每当林知夏收了伤,十有八九是林西陆给他包扎的。
“我很蠢,是不是?”在某一次复苏过后,陆望舒看着透着疲累的林西陆,自嘲道,“我觉得我能把握这阴气,没想到离了唐楼的侍精怪镜,我竟然连根基的护体都做不好……如果冯掌柜晓得了必然悔怨把我推上九爷的位置。”
“琴妖。”林知夏的声音有些发紧。
陆望舒感激一笑,这么多年来,日日夜夜的朝夕相处,林西陆懂他的抱负,懂他的难堪,懂他的委曲,也懂贰心中的念念不忘。
陆望舒笑了,好久未见的酒涡在他的脸上绽放,他常日里冷酷的眉眼也因为这个笑容而变得温和安闲了起来。
陆望舒还是双目紧闭,吃力的说道:“西陆,我就要看到了,还差一点点,再给我些时候。”
还是那片练功的空位,还是阿谁惹民气动的绝世才子。萧独幽的脸上没了笑意,眼中有着深不见底的悲怆和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