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速醒醒,待会儿许先生就要来了,明天你逃课了,被他抓了个正着,明天课上必定要盯着你问了。”孙大圣一边说着,一边不住的望门口瞟着。
若提及先只是思疑,那许娴现在格外的笃定,这两个孩子身上的确起了窜改,这窜改产生在一夜之间,让他们仿佛刹时生长了起来,少年身上的痞气消逝了,多了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担负感。
这女子目不斜视的走向火线的讲桌,放动手中的戒尺和书籍,扫视了一圈,目光与林西陆交会时,那双含情的双眸中带了些肝火,薄薄的唇悄悄的一开一合,说出来的话,倒是很让人尴尬:“林西陆,陆望舒,你们两个,拿着书包站到前面来。”
这对难兄难弟对视一眼,眼中尽是无可何如,却只能乖乖的拎着书包站到了那冷美人的面前。冷美人拎起戒尺,打量着他们:“逃课是吧?觉得来听课的人多,我就发明不了你们不在么?”
话音刚落,岂料这二人齐刷刷的将手伸到她面前出来,齐声说道:“服!”
林西陆和陆望舒定住脚步,回过身来。凌晨的阳光被树叶打散了,细碎的洒在两名少年的眉宇之间,为他们本就年青的身影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或许是之前他们过分恶劣,许娴乃至都没有重视过,他们的身量已经超越了本身小半个头,而广大的肩膀已经褪去的少年的稚嫩,初显出男人的模样,竟然有几分可靠的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