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儿想都没想,就开口说道:“鲜地黄,味甘、苦,性寒;归心、肝、肾经;清热凉血,养阴生津。”
赵之用强行忍住咳嗽,点了点头。当他把手从嘴边放下的时候,只见他的手上满是血。
赵之用说着拿起一把木梳子给柳毅梳了头发,打理划一以后,带着来到了院子里。
柳毅想问:“那你的小孙子在那里呢?”但是因为他说不出话来,也就没出声。
冰儿吓了一跳,惊道:“呀!爷爷,你咳出血了!”
天井中摆放着很多篾条笸箩,内里装着各种百般的草药,正放在太阳底下晒。中间另有很多竹架子,上面也放满了笸箩。
看到草药,柳毅又不由想起之前在树林中发热的时候,那只小狐狸和母狐狸给他送来的一棵草药,也是吃下去以后很快就好了。
承志的娘迷含混糊地问:“我这是如何了?”
赵之用道:“你刚才晕畴昔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现在又见柳毅面带深思地看着地黄,更感觉有些不成思议:一个七八岁模样的孩子,即使对没见过的东西感到猎奇,也不至于像一个大人一样沉思吧?
这时,冰儿也凑了过来,对柳毅道:“这是地黄。”
柳毅反应过来,然后笑了笑,摇点头表示没甚么。
赵之用道:“好了,你娘没事了。”
冰儿道:“主折跌绝筋,伤中,逐血痹,填骨髓,长肌肉,作汤除寒热积聚,除,除――”
天井中的阳光固然激烈,但四周却非常风凉,人站在阴凉中,只感觉浑身清爽。
赵之用浅笑着点了点头。
柳毅内心想:“不晓得那只小狐狸现在如何样了。”
冰儿正蹲在天井中玩放在地上的草药,瞥见他们出来,就抬开端来看了一眼,整小我一下子就呆住了。
赵之用摆了摆手表示没事。这时他不便利说话,就紧紧闭着嘴巴,然后把药喝了下去。
赵之用看着柳毅,脸上一时暴露了悲戚的神采,仿佛是在驰念他的孙子。
赵之用道:“快把你娘扶到屋里去!”说着又对冰儿道:“冰儿,快去拿三根还魂草来!”
“哦,对了对了!除痹!除痹!”冰儿拍动手叫道。
冰儿还是笑,不说话,搞得站在中间的柳毅很有些难堪。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男人背着一个老妇人急仓促地跑出去。他背上的老妇人已经昏倒了,不知生了甚么病。
阿谁叫承志的男人急得满脸大汗,焦心肠道:“赵老,我娘刚才还好好的,蹲在地上摘菜,厥后一站起来,就俄然间晕倒了,如何叫都叫不醒。赵老,求求你,快救救我娘!”
冰儿背到这里的时候一下子卡壳了,皱着眉头开端回想起来。
柳毅听冰儿说到鲜地黄具有清热凉血的服从的时候,不由想到了本身:“不晓得这个草药能不能治好我身上的病?我的身材常常会发烫,会不会是因为血太热了,不晓得吃这个药有没有效。”
柳毅渐渐地走进天井,赵之用正在把背篓里的草药往内里拿,柳毅感受很猎奇,就站在中间看。
赵之用说着拿起一棵草药对柳毅道:“这叫六月雪,有清热利湿,消肿拔毒,止痰化咳的服从,小孩子如果咽喉痛了,拿点六月雪熬水喝,就好了。”
柳毅瞥见中间有很多带着泥巴的植物根块,就蹲下来,拿起一个看了起来。
除了草药,天井四周的环境也非常清幽。角落里放着一个大水缸,内里种着睡莲。睡莲花期正盛,开出五六朵粉红色的花,非常素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