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道：“老爷放心，老身会照顾好小少爷的。”
吴妈也是识得几个字的人，道：“我平时也重视看了，初时，小少爷还看些《左转》、《史记》、《论语》之类的，那些书对老身来讲的确就像天书，别说看得懂了，很多字都认不出来。就见他一页一页地翻，也不知能不能看懂，不过看他那模样儿倒是挺当真的，我也不敢打搅他，就在中间看着他。这段时候，小少爷在看甚么《老子》、《庄子》之类的书。”
柳元章道：“哦？叨教是哪一家？”
柳元章就把柳毅抱起来，举着他在书房里，做出翱翔的模样，柳毅高兴地笑着，小手不断拍动。看着父子俩玩得很高兴，吴妈笑道：“老爷，小少爷从小就聪明过人，长大今后必定能考上状元，一飞冲天！”
那老太婆眯着眼瞧着柳元章，冷冷道：“我是你老婆的远房亲戚。”
柳元章也不客气隧道：“我们不认得你，你必然是认错人了，请。”说着摆出了送她出门的手势。
“那就有劳吴妈了。”
黑婆婆说话阴阳怪气的，听了叫人瘆得慌，柳元章正想发怒，她却仿佛早已晓得了，道：“你听了还别不欢畅，这叫缘分。”说完嘲笑两声，径直出门了。吴妈正抱着柳毅站在门口不远处，见那黑婆婆出来，就紧紧抱着柳毅避开她，黑婆婆停下来瞧了柳毅一眼，然后就从正门出去了。
柳元章站在原地，内心非常迷惑。黑婆婆刚走，他俄然想起了老婆曾经对他提及过梦见的一个叫黑婆婆的妖怪，现在这小我与老婆说的阿谁非常相像，名字也一样，看着就不像好人，并且竟然还晓得他的名字，莫非真的就是阿谁妖怪？
柳元章没故意机说话，就道：“是个疯子，别理她。”说着就阴沉着脸出去了。
柳元章感觉这个主张不错，便道：“说的也是，恰好这几日内心不舒畅，也没甚么紧急的事情，那我就找个好气候出去逛逛吧。”
第二日下午，柳元章正在办公，衙役畴昔陈述：“吴妈请老爷到后院去，说有急事。”
柳元章越想越感觉迷惑，内心也有些慌。固然他向来不信赖鬼神之说，但现在面前所见的正和老婆说的一样，非常奇特，这也让他感到猜疑不解。
柳元章道：“不碍事的，就是有些累了，歇息几日就好了。”
吴妈跟在前面，嘴里唠叨不休：“是啊，怪吓人的呢，都不晓得她是从哪个门出去的，这宅子里一个仆人都没有，生人出去都不晓得。”
柳元章点了点头，想着本身的孩子从小的表示就异于凡人，也不晓得是应当欢乐还是担忧，说不定真是个下凡的文曲星，今后成为经邦纬国的饱学之士也未可知。想到这里，柳元章就问吴妈：“毅儿常日里都看些甚么书？”
吴妈浅笑道：“老爷固然出去散心，家里有我，我会照顾好小少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