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问三哥,红云那么标致,你如何好象无动于衷?我头一回见她,差点看傻了。”宁老夫人点了点头,表示李丹若持续说。
宁老夫人‘噗’笑出了声:“这也是该问问,你说说,你是如何问?”
杨氏忙抬手道:“直哥儿起来!不要如许,母亲听明白了,你起来,这事母亲听明白了,你起来,韩家……跟我们家没甚来往……你且等母亲探听探听,另有你太婆……这是大事,你别急。”杨氏话语虽乱,那片意义,这乱中却透明显白白,李云直又磕了头,站起来重又落了座,看着杨氏诚心道:“母亲,这就是儿子一小我做梦乱想,母亲待儿子亲厚如亲生,儿子才敢说了如许话,母亲若感觉不当,儿子都听母亲。”杨氏连连点头笑道:“我晓得你是个懂事,母亲晓得了,你先归去吧,等有了信儿,母亲再打发人奉告你。”李云直忙站起来恭敬承诺,长揖辞职出去了。
吃了饭,宁老夫人打发了世人,只留下若姐儿‘捶腿’说话。
傍晚,杨氏就把李云直叫了出来,屏退众丫头婆子,只留李丹若站身后,有一搭没一搭给她捏着肩膀,筹办旁听当参谋,杨氏看着拘束端坐椅子上李云直笑道:“直哥儿过了年就二十二了,可端庄不小了,这婚事再迟误不得,我叫你来,就是想问问你,你想娶个甚么样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