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彦明停了好一会儿,才悄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那本书没打几下就散了,二伯父气的大哭,大伯父请了家法,打的我足足半个月下不了床,从那今后,大伯父和二伯父盯我盯的极紧。”
“嗯,我记得,你穿戴藕合色衣裙,一只赤金大花戒指戴在小指上,就那么磨墨,我总担忧那戒指太重,会把你手指压坏了,又不敢跟你说,你不晓得,你来前,我正沉闷的不晓得如何才好,你给我磨墨,趴在桌上说要看我写字,你在中间,我一下子就感觉安宁了,一向到现在都是,只要你在,我就感觉安宁。”姜彦明搂着李丹若,低下头,脸在李丹若鬓边贴了贴。
“可不是,”姜彦明也笑起来:“虽说只比我大一岁,姐姐架子但是足的很,现在还如许,正月里事情急成那样,她也焦急的很,训过我两趟,一开口也是,‘我是你姐姐’然后再往下说别的。”姜彦明顿了半晌,才接着说道:“我是打心眼里把她当姐姐待的,另有大郎。”
“瞧你个没出息的样儿!这有甚么都雅的?跟都城比,差了十万八千里呢!”姜艳丰冲姜艳秋鄙夷不屑道,姜艳秋不客气的一口堵了归去:“那你去都城看去啊!我说一句好,如何就没出息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