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姜艳纷感喟道:“我比不得大姐姐、二姐姐,二嫂和五嫂这几位大财主,我添三百两吧,九mm说,五嫂添的最多。”
“如何能用你的银子!这几年用的都是你的银子,你就是银子再多,也不该这么用。”赵氏仓猝摆手道,李丹若笑道:“我晓得大嫂的意义,这银子不白给,自我借出来的就是,大嫂合计合计,看看这一场丧事很多少银子,公中该摊多少银子,就算我借出来多少银子,其他的,”李丹若顿了顿,看着赵氏道“我想把这场丧事办的热烈些,一来,太婆这个年纪,又熬了这几年,比方那灯……只怕这是她能看到的最后一场丧事了,二来,乔太太不去说她,可周家三娘子是真让民气疼佩服,为了她这片热诚,这婚事也不能草率了,你说呢?”
“你放心,我现在……另有甚么闲气生,只要哥儿好,今后枝姐儿、叶姐儿嫁个好人家,我再没有别的心机。”
“是!这都是老太太的洪福,我们老太太还说,老太太这些个孙子,个个都好,五爷中了探花,这不过几年工夫,就做到了三品的侍郎,二爷、三爷他们更不会说了,这是迟误了,要不然,说不定一个状元都考上了!”程老太太听她说的风趣,笑着点了点她,闪婆子兴趣实足的接着道:“老太太这孙子个个好,这重孙子啊,今后一个个必定还得青出于蓝,老太太您不晓得,贤哥儿书读的好的不得了!学里的先生每天夸他,几个重孙子里头,我们老太太最疼他了,怕学里的先生学问不好迟误了他,又特特花大银子到外头请先生教他,我们老太太说了,哥儿这么聪明,若不请好先生教着,指定得迟误了,提及来这都是你们贤哥儿的福分,我们老太太如许向来都拿他当重孙子一样疼,要不然也不舍得花那些银子外头又请大先生去,这几年要不是在我们老太太身边经心顾问着,再好的苗子也迟误了。”
磕了一圈头见礼毕,闪婆子拿捏着在小杌子上坐了,应了程老太太的话笑道:“我们老太太听到贵府的喜信儿,欢乐的甚么似的,说这都是老太太的福分,是府上老爷、小爷们的福分,是太太、奶奶的福分,我们老太太说了,都说否极泰来,祸去了大福就到了,今后老太太和贵府必然万事都顺顺铛铛。”
坐在姜艳树下首的姜艳纷眸子瞄来瞄去,瞄过苏氏时,眸子停了停,阴阴的盯了苏氏看了半晌,调回目光,拉了拉姜艳树笑着嘀咕了几句话,姜艳树皱了皱眉头惊奇道:“有这事?”
程老太太虽说听的有些刺心,脸上笑容却没变,苏氏满脸兴趣的看着闪婆子,姜艳湖手里的茶碗顿住,眉头往一起蹙了蹙,姜艳树担忧的看着程老太太,赵氏眼底闪过丝烦恼,笑着打断闪婆子的话问道:“蕊姐儿也长大了吧?”
“三奶奶筹算甚么时候返来?”姜艳湖腻烦的斜了苏氏一眼,不客气的打断她的话,看着闪婆子问道,闪婆子陪笑道:“本来一听到喜信儿就要返来的,偏蕊姐儿病了,我们老太太说了,等姐儿病好了就打发我们姑奶奶带着哥儿、姐儿返来。”
“不消,”李丹若也皱起了眉头,沉默了半晌才点头道:“苏氏那脾气你又不是不晓得,这会儿你如果找她筹议,她先得狐疑你要打她娘家刚送的那份嫁奁的主张,如果这聘礼备的略过眼一点儿,她就得泛酸,畴前不过说说怪话,现在……谁晓得她会做出甚么事来?还是不让她沾手的好。”李丹若说的直接,赵氏叹了口气,这话说的字字对,赵氏想了想道:“全超出二房也不好,要不,我去寻九娘子去,嗯,就如许,”赵氏转头看着李丹若笑道:“我先去老太太那边说一说这话,再去寻九娘子帮手办这场丧事儿,提及来,现在二太太那边只要九娘子说得进话,若说九娘子的意义就是二太太的意义,任谁也挑不出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