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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略去了姓氏,笑道:老迈他们那边,你总看得上吧。
乖女儿。阿谁沙哑的声声响起,卓云君像被毒蛇的汁液喷到一样浑身一抖,听著那妇人说:既然入了我门里,娘就要好好教你端方……
萧遥逸赞道:难怪客人会包下你们这对婆媳,公然是一对美人。
卓云君见惯了她的喜怒无常,一句话也不敢说,赶紧起家。
玉树後庭花。是客报酬奴家写的词。丽娘媚眼如丝地说道。
萧遥逸从道:我听芝娘说,有些劣等的妓女为了多赢利,同时接两三个客人。没想到你们如许的美人儿也肯做。
萧遥逸笑道:这婆媳俩後庭娇花并蒂双开,也是妙事。丽娘,你刚才唱的曲子是甚么?
萧遥逸无法地拿起酒碗,一口气灌了两碗,丽娘端倪含春地程宗扬耳边说了几句,然後捧起扔在舱中的古琴。那美妓略一打量,不由讶道:好琴!
这你都能看出来?
卓云君这才认出案上供的画像,本来是青楼行的祖师管仲。四十年前,她曾在龙池的元极殿拜过历代祖师,进入太乙真宗门内。四十年後,本身却在一间路边的土娼窠里,向一幅粗纸绘制的管仲像膜拜,作了一名靠卖身度日的娼妇。
小紫隔著衣物在她下体顶了几下,目睹这个高傲的女子满面通红,身子却一动也不敢动,不由内心暗笑。即便是一只母老虎,被人拔光牙齿,打断脊骨,此时也威风扫地了。
小紫扮出愤怒的口气,恶狠狠道:又不是未用过的处女!做甚么还要妈妈教吗?
程宗扬越看越感觉风趣,阿谁芸娘固然和婉,多少另有些羞怯,丽娘提及这些倒是全无羞态,倒像是芸娘的长辈。
这时程宗扬才看到被萧遥逸刺穿脖颈的男人拿著一柄模样古怪的尖刀,穿著玄色的水靠,头脸都被遮住,只暴露一双死鱼般的眼睛。
程宗扬拍了拍身下丽娘的**,笑道:起码这美人儿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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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要死不活的轻贱模样!给老娘笑一个!
卓云君忍痛分开双腿,满眼惊骇地看著那根门闩。接著下体一紧,隔著衣物被坚固的门闩顶住。
卓云君又惊又痛,双手掩住头,要求道:妈妈!饶了女儿吧……
那妇人说著拿起门闩,带著一丝猫捉老鼠的笑容,朝惊骇的新妓走来。
小舟在水上随风摇摆,此时夜色已深,浩渺的湖面空无一人,只要天涯一轮明月清辉万里。
那妇人见她踌躇,俄然抄起门闩,朝她身上一阵乱打。
好端端的,如何又悲了起来?萧遥逸笑道:我再给你续两句吧: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後庭。美妓贵体横陈夜,自献娇花谢风尘。
眼看萧遥逸大为心动,程宗扬仓猝道:你还是另请高超吧,我可没表情跟你穿一条裤子!
丽娘娇媚地轻笑道:头一次和三个男人一起做,几乎把奴家吓死。当时奴家後庭刚开过苞,正陪客人取乐,那客人有两个朋友来找。那客人不舍得让奴家下来,便一边与奴家欢好,一边让朋友出去。那次他们玩得欢畅,隔了几日又唤芸娘来。将奴家婆媳身子都玩了个遍……
她收起门闩,笑嘻嘻道:起来吧。
小紫冷冰冰道:如何?做过就健忘了么?
两个熟艳欲滴的美人玉颊相依,耳鬓斯磨,直如一对并蒂娇花。俄然丽娘红唇一张,吻在芸娘唇上。芸娘本能地避开,然後顺服地伸开嘴巴,与面前的美人儿唇齿相接。两个美妇不时吐出舌尖,相互吸吮,红艳的唇瓣胶葛在一处,香津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