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着头巾的男人开端伐鼓。少女双臂扬起,跟着鼓声,那截雪滑的腰肢缓缓扭动起来。她腰身纤细而柔嫩,白嫩的肌肤如脂如雪,行动中带着独特的韵律,令民气醉神迷。
为了条女人的内衣,冒着被人暴打的风险,程宗扬当然是不干的。可本身的东西被人白白拿走,也没那么轻易。
少女挑起唇角,娇媚的一笑,然后分开木台。颠末那名色衰的女奴时,她下巴扬起,看也不看一眼,就迳自回到那顶高大的帐篷中。
可另有一桩事比饿肚子更要命――本身没钱!
少女不经意地扬手一抛,红纱轻巧地飞出。在空中打了个旋,正落在程宗扬怀中。
可这个该死的乞丐擦完脸,略微怔了一下,然后竟举起那条红纱,大声道:“一个银铢!谁要!”
四周看客如堵,祁老四不失时机地倾销本身的货色,宣称这些来自于东天竺的女奴不但舞技超群,并且又乖又媚,一个个都是超卓的美人,乃至过了四十还容颜未衰,买归去包赚不赔。
鼓声俄然一顿,阿谁飞舞的身影一刹时静止下来,裙裾扭转着低垂下来,仿佛一盏盛开的百合收敛了花瓣。
程宗扬呆鸟一样站在台下。这也太莫名其妙了吧。本身运气并不是很好,来到这个天下之前,连彩票都没中过。不过手里的纱巾是真的,上面还带着少女**的温度和香气,星星点点沾着她乳上的香汗。
目睹着上面的客人越来越少,祁老四走到台后,说了几句甚么。半晌后,一个包着头巾的男人走到台上。
程宗扬立即作出挑选,他拿起红纱,在脸上痛快地擦了一把。
阳光从樟树的叶隙间洒下,在地上留放工驳的影子。免费小说
台下客人们的情感高涨到顶点,竞相伸长手臂,想抓住那条还带着舞姬香汗的纱巾。
程宗扬只痛快一把,立即就悔怨了。
闻到纱巾的香气,肚子却不应时宜地哀鸣起来。程宗扬已经记不清本身有多少天没有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这会儿天大地大,填饱肚子最大,不管**还是轻纱,对于程宗扬空空的胃囊来讲,完整都是浮云。
看客们暴露悻悻然的神采,这个该死的乞丐,的确是暴殄天物!
鼓声长久的沉寂下来,包着头巾的鼓手把一只盛满净水的酒杯递给舞姬。少女接过酒杯,然后上身弯向左边,腰/臀向右边挺出,曲折成一个美好的弧形。她把白瓷制成的酒杯放在腰胯上,然后左手扬到头顶,右臂横在颈下,手指翘起。
她上衣很短,裙腰又开得极低,雪滑的腰肢和洁白的小腹完整透暴露来。在她圆润的肚脐间,还嵌着一粒指尖大小的明珠。银色的珠光与如雪的肌肤交相辉映,诱人非常。
她褐色的长发被掩在长长的头巾下,脸上罩着一幅淡红的轻纱。那幅轻纱与头巾连在一起,从少女额前覆下,将她面孔全部遮住,只暴露一张嫣红的小嘴。她唇角微微上翘,带着一缕娇俏的笑意。她上身穿戴一条局促的胸衣,傲人的双峰被鲜红的丝绸包裹着,闪现出中间白腻诱人的乳沟。
还别说,这条轻纱的质感真不错,又软又滑,还带着舞姬乳间诱人的媚香。不过等他擦完脸,那条红纱也完整变了样――这一起的仆仆风尘都在这上面了。
鼓声止歇。舞姬挺起家,把酒盏放在的唇边,一饮而尽,然后娇媚地舔了舔唇角。透过淡红的薄纱,能看到她面孔白玉般的光芒,那双埋没在轻纱下的美目波光流转,从台下看客身上淌过。俄然她目光一顿,停在台下一小我身上,闪出奇特的光彩。
程宗扬看得血脉贲张。这个天竺少女的舞技,较着是从房事行动中演变而来的,不管是臀部的扭摆,还是腰腹的挺动,都透暴露浓浓的挑逗意味,比他之前见过的肚皮舞更原始,更直接,也更加香艳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