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艺俄然停下脚步，“程兄，借手一用。”
“只要蛇傀？黑舌呢？”
“你晓得，”谢艺抹动手指，慢慢道：“阿谁家伙骗了我。”
程宗扬咳了一声，“我和阁罗商定，买卖在白龙江口停止。如果不出不测的话，明天我们就会分开。”
谢艺伸手拉启程宗扬的手腕，食指、中指、知名指按住他的脉门。很久，谢艺鬆开手，“不管程兄练的是甚么工夫，最好都不要练了。”
椰子划过一道弧线，没入灌丛。“呯”的一声脆响，然後传来一声闷哼，有重物“噗通”倒在地上。
谢艺点了点头，“祁远是小我才。在商馆可惜了。”
程宗扬笑眯眯道：“那谢兄你呢？”
谢艺微微一笑，“你猜呢？”
程宗扬瞠目结舌，听着灌丛後的惊叫和纷杂的脚步声。
“抓住刺客！”
看着程宗扬成竹在胸的神采，谢艺微浅笑了起来。
程宗扬奇特地看着他，“谢兄之前是做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