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未曾寒微至此,即便是在天牢里病笃挣扎的时候也未曾向任何人寒微昂首。
“唤月,退下!”凝歌低喝一声,刚强的看向凤于飞:“皇上,妾身有权力晓得让本身受伤的怀疑人说辞如何。您已经一口咬定下毒的是坤宁宫,何故连累曳香院?”
她的存在毕竟只是为了有效?
该死!
她的内心苦苦挣扎着,嘴里倒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睛了酸涩的好似滴落了整罐的醋,却硬生生是落不下半滴泪来:“皇上……玉珑国不敷以强势到和凤翎国为敌。妾身寒微如蝼蚁,承蒙皇上恩宠苟延残喘至今。”她苦笑着,笑容惨白的有些吓人,又微微闭了闭眼睛:“妾身玷辱君恩太久,皇上既然果断妾身离经背道做了甚么轻易之事,妾身任凭皇上措置。但请皇上断不要委曲无辜之人。”
她为何老是看不清!
凝歌甩了甩头,收了神智看向凤于飞道:“那日在假山以后我喝醉了酒,明国公美意搀扶我一把,何况当时我也并不晓得那人就是明国公,只是这玉佩落在我手里,我也不过是放在身上未曾看过,现在被交到皇上手里,必然是另有所图。皇上明察秋毫,定不要鲁莽行事才好。”
那他所做的统统呢?
凝歌毫不害怕,直直的就看向凤于飞的眼睛:“是的。无辜。”
本来他是早就见过。
凤于飞盯着凝歌,却并没有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