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九冷冷的看了一眼凝歌,双手合拢在胸前死死的攥住,好久才松开。
她茫然的看着面前的凰九,好久才沙哑着嗓子道:“你说甚么?孩子?”
孩子已经没有了,何必还诘问这些呢?
凝歌超越重重人的肩膀裂缝哈腰施礼,有人主动给她让出一条道来,不费吹灰之力就到了凤于飞身边。
只是周边站着的人莫不都是看好戏的娘娘丫环,一时之间没有人反应过来。
只要凤于飞在,她就甚么都不怕。
“是!”
“是!”
“连太医医术高超,孤天然信赖你的诊断是不会有错的。”凤于飞淡淡道。
这是甚么意义?
凝歌抬着眼皮看了一眼凰九。
凰九却好似漫不经心随口提起,倒是听的床上瞪大了眼睛看着帐顶的柳妃浑身也是一个激灵。
脚步纷沓,很快这屋子里就只剩下皇后凰九,凤于飞和凝歌三人。太医抹着汗踏进门,仓促给凤于飞翔礼以后,抖动手给柳妃诊脉。
凝歌皱眉,正重视到柳妃手上的护甲已经全数拿下,此时握在凰九手里的素手显得分外的惨白。环顾四周,包含那放着柳妃头饰腰饰的打扮台上也不见那色彩素净的护甲。
好似受了打击,再也站不起来的姿势。
两月之余,岂不是就是在去草原的时候怀的孕。并且掐准了算定然是在草原的时候怀上的。
未曾见礼,也未曾惊骇。
凝歌脑中如遭电击。
一个丫环低垂着眼睑迎上来:“启禀皇上,娘娘已经醒了。”
但是究竟上在草原上凤于飞和凝歌几近是朝夕相处,压根就未曾见到过柳妃。
莫非……
那老太医拿了药箱连滚带爬的走了,屋子里的氛围一下子就变得诡异起来。
凤于飞话里有话,只是埋没在那样高深莫测的神采之下,却叫人如何也猜不透贰心中所想。
凤于飞没有说话,绕过凰九坐定在柳妃床前,好似漫不经心道:“服侍坤宁宫的太医天然不会是差的,只是孤想问问连太医,柳妃腹中的胎儿有几个月了?”
柳妃浑身一震,薄如蝶翼的睫毛狠恶的颤抖了一下,毕竟是翻开了。
这个女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随时提示柳妃流产的事情,不过就是想要勾起柳妃心中对她的仇恨罢了。
“是三月之余。”
凤于飞抓着柳妃的手蓦地重了很多,声音更是如冰水里浸渍过一样的冰冷砭骨:“你是要孤拖你起来还是本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