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山下传来杀声一片,包飞包三爷,见马浚上山而去,遂率伏兵七八之众,从右翼冲杀过来,这山脚官兵,刚颠末滚木之险,又遇这突袭之兵,世人纷繁从地上站起,且战且退,奔五里桥败退。
“你……你这莽夫,我不与你计算,从速将令旗还我,不然,不然我告你渎职懈军之罪。”松散战战兢兢,边说边走开了,这死伤几百兵丁,他也不知自已,是错还是对。
“等等我啊,这等活计怎能少了我呢?我来了,马大哥,”鲁能满脸堆笑,奔上山来。
松散抓过纸条,胡子都气歪了,把纸扔于地上狂踩,“将军万莫信这等刁民,他们聚众抗赋,还砸死砸伤官兵,同千松岭贼寇,共追截官兵围歼,围困鹰潭城,必然要将其抓住,同千松岭贼寇同惩啊。”
话说马浚派探子上山查探,好久未见其归,正在踱步回走,此时飞来一颗石子,奔马浚头部而去。
没过几日,王旦率众乡邻远亲,置卖掉田产地契,清算家中金饰,投奔千松岭而去。
“将军,令旗还交于你,不成让这小儿,拿将士生命开打趣啊,我看鸡角岭,不成强攻,只可智取也。”鲁普盯着远去的松散,回过身来将令旗还交于马浚。
“不好,”马浚大喊一声,奔鸡角山脚而去,众侍从将领也跟着奔驰畴昔。
“狗官,那里逃?纳命来,”王旦吼怒一声,一剑削下了松散狗头,像球一样,在地上翻滚,眸子子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鸡角岭山脚下,马浚率侍从近卫,超出路上杂堆的滚木,渐渐沿林间石径巷子,登山而行,山路上疮痍满目,横七竖八躺着,死去军丁的尸身,“看看有没有活口,救归去医治。”马浚叮咛部下侍从。
“马大人,你是奉朝廷皇命,剿除千松岭的匪患,不要忘了,你拿着皇家俸禄,穿戴朝廷的官服,食着皇家的饭,就应当为皇上分忧解难,内安四野,外抗内奸。这才是你该做的本分。”松散一脸不悦言道。
“官军步步紧逼,我亦怒斩狗官,无路可退,待我清算家中金饰,变卖王家财产,再来投奔包大哥,如何?”王旦抱拳言道。
马浚挥手接住这飞来之石,石上包有一纸,上写道,“我等乃王家堡乡民,官军多次前来围歼,皆因这赃官松散,想占此地据为已有,我等不得己而抗之,望将军明察在先,后行定夺,”
“你……你胆敢笑话本官?看我回朝定参你一本,告你个懈军渎职,包涵放纵部属。哼,”松散手拿令旗,怒哼一声,奔鸡角岭而去。
山林间百鸟齐鸣,山花香艳,扑鼻而来的花香,却掺杂了几丝血腥之气,这石板巷子一阶一阶向上沿伸,却躺着的是兵士的尸身。
王旦率众乡靠近邻,虎狼般奔山下而去,与千松岭山众汇合,追击这崩溃官军,所谓群龙无首,任松散如何禁止,退去之兵有增无减。
“嗖”一支暗来飞箭,奔松散而去,只闻声“啊”的一声,松散落上马去,众亲卫欲前去救之,见王旦飞马而来,均复又上马,奔逃而去。
“滚,一边去,别拿我们将士生命当儿戏,你个九品小儿,信不信,老子一拳砸死你?”鲁普一把抢过令旗,怒指松散道。
“哼,你凭啥批示我们?你就一九品芝麻大的小文官,你的官职比我还小二级,啥时轮到你,在这指手划脚。”鲁普气呼呼地言道。
只闻声“霹雷隆”的声音,由上至下传来,“不好,”鲁普挥臂将马浚扑倒路边草笼,一根大圆木,从身边翻滚而过,几个侍从躲闪不及,又被撞飞出去,跌落翻滚往下而去。
只见那滚木飞奔下来,众军丁躲闪不及,被撞飞出去,一排一排后倒,往山下翻滚而来,前面的军丁仓猝后撤,这乱成一团,刹时踩死踩死几百之众,马浚顿时看着傻了眼,不如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