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猴子,分开龙虎山,急奔千松岭而去,这山岭多松而植,故名曰千松岭,且有匪患出没,打家劫舍,故此周遭十里,了无火食,偶尔能见的也是过路的猎户,没人敢在这千松岭逗留。
“没事,我就来坐坐,与师父闲扯些家常,过会就归去。”话虽如此,可称砣这双手可没闲着,摆布开弓,齐齐奔桌下而来。
“徒儿,前来此处,找为师有何要事?来,坐下说吧。”玉贞摆脱开称砣双手,用手指在嘴上表示称砣,然后再指指床下。
玉乾个高且微胖,肉嘟嘟的大圆脸,说话有些许的不流利,一焦急就结巴,浓眉善目,给人一种浑厚诚恳的感受,虽谈不上风骚俶傥不羁,倒也算这几师兄弟中扎眼的一个,也难怪四师妹玉清,一向胶葛于他。
“笃,笃,笃,”一阵短促的拍门之声,吓得两人三魂去了七魄,王贞手指床下,“谁啊?来啦,”遂推玉乾藏于这卧床之下,门外那人始终未语,只是拍门之声越来越烈。
“开门吧,屋外不好说话,恐别人听到,坏了你的名声。”玉清一边拍门催促,一边言道。
“来了来了,”玉贞将门扇翻开,双手各扶一门,将玉清挡于门外,这四师姐玉清,直接拔开玉贞的左手,几个女弟子守于屋外,玉清径直行至桌前,青岚青雯立于身后,“这杯水未干,且成双也,师妹这屋中,莫非真有男宾不成?我刚才弟子来报,说你屋中闯进几个男宾,皆不见其出来,这是如何回事啊?”
“你,你光荣,没事躲窗外,偷窥监督于我,是何用心啊?”玉贞脸红怒发冲冠问道。
“好啊,三师兄,你也跑这屋中做甚?为啥我拉你都不肯进我屋?莫非我在你心目中,真有那么丑吗?”玉清呜呜而言,有些欲哭无泪。
“我是路过此处,出去讨杯水喝,没有想到的是,世人都跑这里来,毕竟我们是官差,这躲避下是应当的嘛,没事了,我的归去了。”潘有才扒开玉清,径直出门而去。
“我昨晚,用过晚膳,就燃烧灯烛,上床睡觉了啊,并未曾出去,一宿不归啊。”玉贞还在自圆其谎说道。
“我巡防至此,这里需增加人手看管,我这就去办,你们聊着,我另有公事在身,恕不作陪了。”潘有才从柜中走出,清算军衣军帽,遂朝门口而出。
“师姐,刚才二师兄,三师兄确切来过,不过已经分开,这道姑房中藏男人,这传将出去,我龙虎山清誊安在啊?”
话说潘副将与玉贞,房中私聊,忽听门外有人拍门,玉贞清算下身上衣衫,怕别人瞥见曲解,遂即将潘有才塞入立柜当中,遂即往门口而去……
这称砣用手抚摩着,玉贞捂住自已嘴的手,两眼邪笑着,心想,“你若就范,便万事可休,若不然……呵呵,让你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
“………………”
玉清似有些发疯,叫剑扔于桌上,大吼一声,“不要脸,臭男人,都给我滚出去,别让我再瞥见你们。”
称砣,玉贞座下弟子,这只是大师,见其体胖且矮小,故讽刺之,笑称其称砣,俗名程進,淮南人氏,因家道中落,故为保持生存,盗窃为生,因错杀屋主,奸其妾室,被官府缉拿,终落草千松岭,后受寨主之命,展转投落龙虎山,只为乘机偷夺大行德经。
“我,我,我只是关于你,并无歹意,见你一宿未归,故来此慰及一下师妹,你可别多心啊。”玉乾结结巴巴劝玉贞言道。
猴子翻山越岭,穿河过桥,来至这千松岭山脚,暗哨一下蹦出七八个,将猴子围于当中,此中一人言道,
两人在桌前坐定,玉贞替其斟满茶水,递于门徒称砣,“也没甚么啦,就是特地来看看师父,师父昨日……徒儿甚是顾虑,故此来给师父存候来了。”这称砣虽言语平平,却眼露邪光,双手不断的抚摩,玉贞桌下的大腿,逼得玉贞不忍发作,只得用手拔开,哑忍于心。